之,乃贱者之事。这是那时人们的想法。
虽然发展到景朝时,耳环已经成为了一种饰品,但男人戴耳环的情况还是少见。就算有些男孩在年幼时因为身体不好被充当女孩养了,穿女装不管用,必须要扎耳洞,也很少会把两只耳朵都扎了。
用有没有耳洞来辨别男女生,这并不是电视剧中才会有的虚构情节。
不过,祁明诚实在不能想象那位公子竟然是个小姑娘,他有些迟疑地问:“这……不能吧?”
“你莫非不相信我的眼睛?”吴顺对于自己的视力和观察力都是非常自信的,“虽然那位小公子特意用胭脂在耳洞上点了一下,想要把耳洞遮掩住,但既然扎过了,就肯定还存着一些痕迹。”
祁明诚大张着嘴巴。
祁二娘看着有趣,握住祁明诚的手,往他的嘴巴里送。
祁明诚的嘴巴就被他自己拿在手里的大饼给堵住了。他在饼上狠狠咬了一口。
穿越前,当祁明诚偶尔看电视时,看到古装剧中的套路,他觉得槽点太多了。女主乔装改扮的痕迹那么明显,男主到底该有多眼瞎,才没有认出女主来,还对着女主一口一个“贤弟”的?可是现在,祁明诚终于明白,当初的自己真是太傻太天真了。如果祝英台的男装扮相就和周府那位小公子似的,也难怪梁山伯认不出来啊!这不是因为梁山伯太呆,而是因为祝英台女扮男装的本领太高超了!
“大约,那位姑娘本来就是一个英气之人吧。”祁明诚最终如此说道。
祁二娘却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若是位小公子,咱们多说说他也无妨但既然不是,咱们还是不要说了。”姑娘的名节尤为重要,但凡有些礼数的人,都不会把别家的姑娘大咧咧地挂在嘴上。
他们吃完了饭,又在大榕树下歇了一小会儿,就踏上了归途。
山路上只闻清风鸟鸣,没有了外人,祁二娘终于迫不及待地说起了三妮。
大家都能够看得出来,三妮在周府中的日子不算难过,祁二娘一再感慨周府果然是个厚道人家。不过,她的这种感慨算是一种苦中作乐的安慰吧。毕竟,主家再好,为人奴婢的也还是低人一等。
“就算吃得好些,穿得暖些,又有什么用呢?笑不能笑,哭不能哭,唉。”祁二娘说。
“咱们今年努力点,说不定明年就能把三姐接出来了。”祁明诚赶紧说。但他心里也有隐忧,当初祁爹为了卖上价钱,三妮的卖身契上签的是死契,若是主子不愿意放人,他们就算筹了钱也没用。
祁明诚觉得自己应该要做点什么了。
另一边,小厮阿康在镇上最好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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