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四年我们的婚姻依旧摆在那儿、没有一儿一女,却仅仅一年你为他生儿育女?”
听这样的语气,好像错的那个人是她。
吻安不自觉的想笑,这种脾气下,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谈的余地。
可她刚进了自己的卧室,他已经紧跟进来,反手关门,也没让她从他手腕里逃开。
高大的身躯挡在面前,一俯首,依旧是那股强势的压迫。
声音在她头顶沉沉的落下,“就算你为他了十个八个,你也是我的女人!”
她仰脸看了他,眸子温凉,似笑非笑,“你倒是不嫌弃。”
他眉宇间的疼痛显而易见,“我说过,但凡是你生的,就必须是我的后代。”
这让吻安蹙了眉,“云厉,是伊斯皇室的小王子,你要抢么?”
男人下颚紧了紧,“我的东西,何须用抢?”
“你的东西?”
吻安自嘲的笑起来,“你的东西早干什么去了?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的是玄影、是老夫人,而不是你。”
宫池奕眉峰微捻,低眉盯着她。
她去华盛顿拍戏之后,他以为只是拍戏,谁又知道她会走到玄影这里?
又想,他当时被困荣京,如何能走得过来?
但这些所有,他现在没有解释的头绪,极度糟糕的情绪已经占满了整个身体。
眉宇间的痛楚更甚,凝眉垂目,“我多年的感情,抵不过他给你的一年?”
接下来的那一句,是循着脾气冲口而出:“还是你骨子里就如此?”
吻安抬头,她太清楚他想表达什么了,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想说我放荡么?朝三暮四?不守妇道?”
她双手在身侧,手心握得紧了又紧,却依旧倔强的仰脸盯着他,“我告诉你宫池奕,我顾吻安是冷心冷眼的人,我不欠别人,也没人敢欠我,可是你!”
她咽下升起的哽咽,语调越发沁冷,“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心里清楚,哪怕我真的给玄影生了一个孩子,你也无权数落我的不是!”
说完,她略微扬起下巴,不卑不亢的瞪着他,“云厉不是你的,你别想把他带走,除非你不把整个伊斯放在眼里,沐寒声也不会让你这么做,对么?”
如果他对云厉做了什么,伊斯必然又一次成为荣京的对立面,这段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国际关系会土崩瓦解。
而她,一定是罪大恶极。
宫池奕眉头紧了紧,一双深眸收紧,陡然问了一句:“再说一遍你刚刚的话。”
他的注意力显然十分精锐,注意到了她的某一个用词。
她说“哪怕”那真的是玄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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