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可她从一开始就这样为他着想,四年前就想方设法保住他的名誉,为什么到今天就要毁掉?
终于,陷入长久的安静。
她一双手腕几乎被他捏得发紫,才被松开。
可安静了那么久,他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也就看了他。
平复许多的情绪,语调变得有些嘶哑,还是开了口:“我知道,我是你的人,云厉是你儿子,任何一个人送给别人都辱没了你宫池奕的至高尊严。”
顿了顿,才接着道:“但这不是简单的赠与。”
是可以上升到国际政治交往的事件,她说和老夫人之间签过协议,要反悔,没那么容易。
用这样的高度让他考虑问题,好让他觉得不那么丢人,心里平衡一些。
但站在他的角度,她也知道难以接受。
许久。
吻安红着眼,轻轻吸了鼻子,“我只想要一个解释,你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么?”
宫池奕立在那儿,嗓音极低,“要一个解释,就能跟我走么?”
又薄唇微扯,“如果不能,要来何用?”
这样的话,让她接不上后文,只是胸口很酸,本已经干涸的眼泪又卷了出来。
又自顾一笑,点头,“也对。”
温冷的看着他,“那就永远别跟我解释,我一辈子留在玄影这里!”
同样和一年前的赌气,定着他的视线收了回来,想过去开门让他出去。
男人听完她的话,薄唇早已抿唇一条线,几步从她身后掠过去,精准扣了她手腕把她拽了回来,“你休想!”
就算云厉带不走,她不可能留在玄影身边。
吻安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就那么仰脸看着他。
而他似乎没有要说的话了,松开她后大步出了房间,关门的声音非常之大。
楼下的余歌都被震得猛然回神,转头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
玄影蹙着眉,这会儿紧了紧。
没几秒,看到宫池奕一张脸深沉如铁,在客厅门口,那目光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
那一晚,宫池奕是出了玄影的别墅大门,却没有离开。
余歌和展北只能陪着他,就那样在车上过了一宿,说不上痛苦,毕竟他受伤的那段时间,他们才最煎熬。
第二天一早,沐寒声终于匆匆赶到。
毕竟是一国元首,沐寒声的到来,没人阻拦,玄影提前接到消息,还出来迎接。
客厅里的人比起平时,算是很多了,可气氛却比任何时候都沉默。
吻安没地方可去,不用出去工作,哪怕她再不想见人,也总要下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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