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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候着的靳南装聋。
吻安侧头看了一眼,“你叫我太太,所以是宫池奕的人,他的行程还跟我保密?”
靳南这才微恭敬的低眉,吐了三个字:“墨尔本。”
“干什么去?”她又问。
这回靳南怎么也不开口了,干脆说:“您慢用,有需要叫我。”然后走到大门口当门神。
她闭了闭眼,下属比主人还难搞!
好在她离开酒店时,靳南没有跟着,在酒店外就停步,只是目送她,吻安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身给晚晚拨电话。
墨尔本是下午四五点的时间,但是听声音那边的人好像在睡觉。
“你是在墨尔本?”吻安微蹙眉,“感冒还是刚睡醒?”
北云晚略微愕然,随即哦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托聿峥的福,你在头条挂了半天,我能不知道?”顾吻安倒是情愿他们俩在那儿双宿双栖别回来了,晚晚高兴就行。
那边沉默,所以她不多问,道:“我有事拜托你。”
“嗯。”北云晚格外话少,不像平日里的她。
吻安皱了皱眉,有那么点担心,还是只说自己的事:“宫池奕也去墨尔本,要是遇上,替我留意一下。”
也许是太敏感,但总觉得昨晚宫池奕状态很怪,怪异的认真和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