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加速古玩的破败。
更别说突然中断修复过程了,那会带来更大的隐患。
时缙对席瑜桐还是比较了解的,听席瑜桐这么说,他立马就明白过来自己之前的话有些冒失了。
活了二十九年,他似乎还是第一次干这样的傻事。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像就是有些忍不住想要照顾一下那个姓褚的小丫头似的。
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太可爱了,特别像一个战友的妹妹养的小白兔?
褚凝听出时缙有心要帮自己,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没有真正帮到,但人家总是一片好意。
自己之前还在心里腹诽过他,说起来却是有些小心眼儿了。
而既然席瑜桐说了不行,褚凝更不想让时缙为难,忙道:“没关系的席老师,我不赶时间,您什么时候有空了再帮忙修复都可以。”
席瑜桐满意的看了看褚凝,回过头来对着时缙又是一个瞪眼:“瞧瞧你,都三十岁的人了,还没有人家小姑娘说话懂事!”,
时缙的表情更加无奈:“小姨,我今年才二十九岁!”
哪里就三十了?
席瑜桐一本正经的道:“你二十九岁的生日不是已经过了吗?既然已经过了,那你就是三十岁的人了!再说了,这二十九和三十,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
哪怕是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年龄这个问题的时缙,也深切的感受到了这两个数字带来的不同感觉。
前者还可以假模假样的说自己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儿,可后者男人一过了三十岁,仿佛就成了大叔级别的人物一样,听起来都已经半老了!
不过这个当头,时缙也不敢和席瑜桐争执。
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他根本就争不过嘴皮子利索的席瑜桐。
再说了,就是他侥幸争赢了,万一再把身体一向虚弱的小姨给气出个好歹来,那才是大事呢!
时缙识相的闭了嘴。
韩教授和时缙、席瑜桐都很熟,见两人斗嘴,他也只是笑呵呵的在旁看着,显然是早已经习惯了。
而褚凝看着他们之间的相处,情绪却突然有些低落。
自打外公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在家里感受这种和家人斗嘴的乐趣了。
时缙敏锐的察觉到了褚凝的情绪变化,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只在心里暗暗留意。
和席瑜桐约好了端砚修复的日期,见席瑜桐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疲色,韩教授带着褚凝识趣的提出了告辞。
谁知道席瑜桐却是摆摆手道:“你这才刚来就急着走,怎么着,怕我吃了你?我这还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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