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直到清朝的时候,也仍在大量生产,甚至多有创新。而除了景德镇官窑,全国各地能够烧制出精品薄胎瓷的地方,并不少。所以,在清朝时期的民窑,也是能够烧制出这样的精品薄胎瓷的。”
众人听得连连点头,可心中仍然疑惑。
其他人不好意思开口,吕嘉梵却没有这个顾及。
更何况,她也希望褚凝能够继续说下去,在这样的场合,好好为自家学校争一口气。
“可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因此就说,这件薄胎瓷灯盏,是出自于清朝康熙年间的民窑吧?”吕嘉梵出声问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常,甚至有些谦逊,就像是在请教褚凝似的,无形中也抬高了褚凝的地位。
“吕学姐说的没错,我们的确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做出这样的判断。”褚凝笑看了吕嘉梵一眼,这才道,“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大家,我们眼前的这件薄胎瓷,是有出自于清朝康熙年间民窑的基础的,并非和康熙扯不上关系。”
说这话的时候,褚凝还往陆青柔的方向看了看,甚至毫不避讳的冲陆青柔笑了笑。
很明显,她这番话,就是在回应陆青柔之前的质问。
陆青柔的脸都黑了。
偏偏会议室里的人都顺着褚凝的目光看向了她,让她心里有火也不敢发泄出来,只得低下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来,也让其他人根本就看不清她脸上真正的表情。
“大家仔细看我们面前这件薄胎瓷灯盏,它的胎体除了薄似蝉翼、透如玻璃之外,还透着明显的彩色。这种彩色,和普通的彩绘有所不同,但对我们大家来说,却不陌生,反而很熟悉。因为,它就是大名鼎鼎的珐琅彩!”
珐琅彩?!
不少人的表情都很是惊讶。
那些参与了鉴定的学生们,更是满脸灰败。
他们之前也有注意到薄胎瓷灯盏中的浅淡彩绘,只是匠人们当初烧制这件薄胎瓷的时候,为了保证灯盏的透光性,让其中的彩绘颜色极淡。
这种淡淡的彩绘,不但不会影响到灯盏的透光性,也为这件薄胎瓷别添了一份美感,别提有多漂亮了。
只是,薄胎瓷的胎体上有彩绘,这并不少见。
绘有青花纹样的,被称为青花薄胎瓷。绘有粉彩纹样的,就被称为粉彩薄胎瓷。
任何一种彩绘纹样,都有可能在薄胎瓷的胎体上出现。
所以,大多数人在看见灯盏中的浅淡彩绘的时候,都下意识的将其当成了粉彩纹样,压根儿就没仔细想过别的可能性。
而褚凝所说的珐琅彩,和大多数彩绘都不相同。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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