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席, 一事无成。
这是理所当然的。大家都明白,这么大的事情, 怎么会吃一顿饭就能解决。
宴席散了, 人没有散, 群雄依旧聚在广陵城中。交情好的聚在一起暗暗商量,不相熟的拿着名帖私下打探。大家都极忙, 像一群苍蝇,又像一群蚂蚁。
扶槐门前罗雀, 暗地里却热闹的很。东君和万尊主都派掮客来探过口风,她一概不理不知不问。
诸宜宫到她手上十数年, 早撇清了魔宫的名头,越发不爱搭理江湖闲事。倒让江湖人忘了从前的血雨腥风, 只记得那是一处酒池肉林的销金窟。但还是有人会记得,会惦记——那纵横四海的舰队。
扶槐听着外面急促的脚步声, 懒洋洋的从李昭雪的身上爬起来。
“宫主。”杜蔗低低喊了一声。
扶槐抚摸着李昭雪轻颤的身躯, 应了一声:“说。”
“君瀚府大帅遇刺。”
扶槐指尖轻捻,问道:“死了没有?”
杜蔗听见房中压抑的轻喘,知道自己扰了宫主的好事,稳着声线快速说道:“生死不明,君瀚府的人连夜赶回去了。好像是不死狱动的手。”
“什么叫好像?”扶槐皱起眉头, 深知其中必有异常, 立即追问道,“说清楚!”
她指尖重重一压,李昭雪瞬间绷紧身子, 死死咬着牙关,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杜蔗说:“...有不死狱的人,但好像不全是。君瀚府防的严,鹤鸣山方家又正好办龙丹大会,西南那边就有些鱼龙混杂。”
扶槐垂言瞧着李昭雪,似乎觉得有趣,搂着她坐起来。李昭雪尚未从余韵中缓过神,全身软绵绵的靠在她怀中。恍惚一抬眼,猛然瞧见杜蔗映在门窗上的剪影,顿时吓得不轻,直往扶槐怀里缩。
扶槐扣着她腰肢,不让她挣扎,口气如常的追问道:“你觉得此事可会与景家有关?”
杜蔗并不知房中情况,闻言思索道:“属下不知。不过景家一回来,君烈就死了,这事多少有些蹊跷。景家这么明目张胆,难道是打算敲山震虎?可此事不足动摇君瀚府根本,最多不过是便宜天汉寨。天汉寨与景家难道有关系?”
“景家若是处处有关系,何至于昨日宴席上那么憋屈。”扶槐捏着李昭雪的手腕,在她耳边轻声哄道,“乖,把腿分开些。”
李昭雪叠坐她腿上,听着两人一言一语,恼羞道:“放开我。”
她极力压制的沙哑声,似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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