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微风而过,吹起了杜明月的发丝。
“算了,回去歇息吧。”
倒底明个儿,还有事情要忙,杜明月也有些睡意袭来了。
只是,让杜明月没有想到是,她刚是睡下了不久。又是梦境重重,让她是不得真正的安歇。
是血红色,无尽的血红色。
血红色的太阳,血红色的大地,以及血红色的人。
“娘……”
“箓哥儿……”
“好想你……”
“想娘……”
“想爹……”
“……”
那个血人在说话,那痴语的声音,是般的熟悉。
杜明月一听,就不会忘记。
这一回,杜明月发现,她是能行动。只是,她似乎是被吓傻了一样,愣愣的呆在了那儿。直到了那个血人一直向她走近,来了她的跟前。
此时,杜明月才发现啊,那血人长着一张她熟悉的脸,那是长子箓哥儿的脸。
他穿着血红色的衣裳,他的脸上,他的发间,都染上了不详的血红色,以及传到了杜明月鼻间的浓浓血腥味。
“不……”
杜明月捂嘴,想哭,想说话时,她才发现,她竟然发出不了声音。
“娘,好想你……”
“儿,好疼……”
就在此时,满身血红色的箓哥儿,突然捂住了胸口,杜明月这才发现,一切变了。站在她近前的箓哥儿的胸口处,是一个明晃晃的血洞。那里,流趟着好多好多的血,而这些血水,把箓哥儿的衣裳浸透了。
“不……”
杜明月一把搂住了她面的前长子,她的眼泪婆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了起来。
而唯一清晰的,就是她耳边的声音。
那是箓哥儿的声音,杜明月听得好清楚,好清楚。
她清楚的听到了,她的长子,在叫“疼”。
此时,徐州的封县城,正是寅初之时。而远在千万里之外的知北国,却已经是寅末之时。
黎明星,正在闪烁着,似乎将要隐现。
而天已经有了霞光,金乌似乎将要东升。
“八相之阵,定。”
了定大师正在施法,而他的四周,梁行砚、宋行墨、沈问雪、张问锦四人,也在辅助着施法。只不过,相比起了定大师的一些法力消耗过甚,而显出来的疲态。少男少女四人,却是人人身上带上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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