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将军’了,打到这两家的‘七寸’之处。
而闻得此言后,包括那织命师在内的几人,气机都略显阴沉。
林见月则是愣了愣神,随后就紧咬着下唇,一抹血痕,从她的唇角溢下:“真君是说我林见月,泄露了你的行踪,并非是原本的林见月?这岂非荒谬?真君如实在不喜欢见月,也无需如此下作。”
“师侄的演技,当浮一大白。”
张信摇了摇头,语声复杂:“可问题是本座,如今已有了证据。”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已从那月沉刀的刀尖处沾了一点鲜红色血液,凝神看着。
“之前那个上官玄昊出现的时候,本座就很在意了,你们巫神庄,竟能将一个人,几乎完整复制,如此惟妙惟肖。所以再出现一个复制出来的林见月,我也不会有丝毫意外。”
“证据?就是我这一滴血?”林见月青白着脸,神色哀戚难以名状:“真君是想说我,并非是原本的林见月?这岂非更是荒谬?见月今日才明白,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否欲加之罪,稍后就可得知。”
说出这句的,却并非是张信,而是来自不远处,另一条通道的身影。
林见月循着这人视线看过去,随后又再次一怔:“天藏师兄?”
那位身躯壮硕魁梧,似山一般沉稳的青年,正是万俟天藏。可此时这位,却正用冰冷的眸子,向她看了过来。
“我与见月师妹一同拜入日月玄宗,少小之时,就已相交。所以有缘,曾得到过师妹亲手血炼过的一件灵器。一直以来,都珍视异常。尤其是你与上官玄昊结缘之后,常以此物,来寄托情思。这件事,便是师妹你也不知道。”
万俟天藏的语声,平静无波,似又饱含着各种复杂情绪:“所以真君之言,自可验证。”
他说到此处,就蓦然一个拂袖,将一面三角小旗,丢向了张信的方向。
后者接在手中之后,又一挥手,使一盏魂灯,出现在自己的身侧:“这是见月你的魂灯,是出发之前,我从祖师堂内暂借。我猜阁下,无论是以何种方法,来侵占林见月的身份,总归还是会有些不同——”
可就在他一个灵诀捏出,使得身前的血液,魂灯,还有那面三角小旗,都发出阵阵微光之时。那林见月却蓦然一声叹息:“不用了!”
她说话时身影闪动,一连退出了三百余丈,远离张信。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则用遗憾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的二人:“真君说的不错,进来之前,见月就有了准备。只是我没想到,真君为验证我的身份,会如此处心积虑。只怕真君一开始,就从未相信过见月——”
她才说到这里,万俟天藏却蓦然神色暴怒一声呵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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