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丽,可是碇真嗣知道这不是凌波丽的身体,但这个房间却是凌波丽的房间。
在角落的垃圾桶里有染血的纱布,碇真嗣都能想象凌波丽一个人忍受痛苦给伤口换药的画面了,心里为这坚强的妹子感动。
扑倒床上,碇真嗣把脸埋在枕头里,鼻孔里充满了凌波丽的味道,他好像忘记现在他应该去上学了。
而另一边,罗素假装的碇真嗣也完全不像,他是走路生风学不会碇真嗣那犹豫不决的动作。
葛城美里很生气:“一个中学生怎么能彻夜不归,是不是被蓝色的驾驶员带坏了?”
这一定就是碇真嗣嘴里一点没有女人味只有啤酒味的女汉子葛城美里了,什么叫我带坏碇真嗣啊,明明是立功了可是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才过分啊。
“你怎么了?还不去洗脸准备上学。因为等你,我上班都要迟到了。”因为着急,美里倒是没有立刻发现眼前的碇真嗣被人掉包了,没发现假碇真嗣眼中有说不完的自信。
上学?罗素心说完蛋了,自己对日本的课堂知识一窍不通,连日文都不认识几个啊,他是只会说不会写。失误,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
不过老师同学也知道碇真嗣是初号机驾驶员,对他的学业也没有要求,真嗣能来上课就行。
大问题是下课之后的训练,假碇真嗣和假凌波丽都得出来遛遛。
再一次看到初号机,是以凌波丽的视角了,想到母亲就在里面,碇真嗣就感觉心酸。
“怎么了,丽?今天很奇怪啊?”律子古怪地问道。
“没,没事。”碇真嗣差点没有反应过来:“我去换装。”
古怪,凌波丽怎么可能有这样哀怨的表情?而且话也变多了。
“真嗣君,你知道凌波丽怎么了么?”律子作为技术顾问还是比较关心驾驶员的心理状态的,因为他们的状态直接影响试验数据。
“可能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来了。”反正现在那具身体里的人是自己的兄弟,罗素也就不客气地开玩笑了。
初号机的驾驶员也很奇怪,竟然会开玩笑,律子表示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之前的胜利让他们有了信心?
开始实验,进入。
罗素表示和之前的一样,不过他和初号机的同步率却异常低。这让律子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罗素也知道这样下去要暴露,立刻闭上眼睛小声地说:“真嗣妈妈,我和真嗣是兄弟,帮帮忙,一定要帮帮忙,我也是为了帮助真嗣减轻他的压力。他知道你没死之后就一直不稳定,为了让他能不被压力击垮,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了,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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