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从莱茵哈鲁特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位最强剑圣，一只手已经按在自己的剑柄上，居然控制不住一丝自己的气势。

“极度...肮脏！”

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轻易看出，这家三人身上充满极致暴虐的死气，这是得将多少能虐待致死才能够达到的程度，而表面上却依旧是和蔼的宛如大善人，即便是此前遇到的最凶恶的敌人，都不会肮脏至此！

“先冷静！哈鲁特！”

沈付将手放在莱茵哈鲁特的肩膀上，他这才缓缓的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手从剑柄上挪开。

“是在下过于激动了，看来，我的剑术修养还是不够。”

他见过非常多的坏人，其中不乏以杀人取乐的歹毒之人，但是从未有人像这三人一样让他如此愤怒，因为此前的那些人，最少不会将自己恶毒爱好隐藏在让别人感恩戴德的伪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