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谁管!』
老吏不知道想到了一些什么,哆嗦了一下,低声说道:『这风……邪性啊……』
『啊?』小吏迷惑。
『啊个屁!天天就是知道啊啊啊!滚!』
……
……
巡检处。
刑颙将手中的一封行文递送上去。
坐在堂上的巡检处长官,盯着刑颙看了片刻,低声说道:『你准备抓人?』
刑颙拱手说道:『正是。』
『理由。』
刑颙低头说道:『上古有医名扁鹊,魏文王之问其曰……』
堂上长官打断了刑颙的话,『说人话。』
『汤面太多浮沫,』刑颙说道。
『你也知道现在冒头的,都是些傻子。』堂上长官敲了敲桌案,『明白么?傻子。现在抓人,不过是扬汤止沸。』
刑颙拱手道:『总是要有人做一做傻子……何况,就算是要釜底抽薪,也要看清楚汤内究竟是什么……不撇一撇浮沫,怎么能看清呢?』
『嗯……』巡检处长官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想清楚了?这要是搞不好,便是一身腥臊味……』
『属下已经想清楚了。』刑颙再次确认。
『也罢。』巡检处长官取了令牌,签发了命令,让人给了刑颙。
刑颙双手接过,再拜了一下,便是退了出去。
……
……
吏,要有权。
没权的吏,就是个屁。
这个『权』,就是执法权。
像是韦氏,就是失去了权柄的吏……
想要摆脱屁一样的环境,韦氏就要抓一些『权』。
话语权,也是一种『权』。
毕竟大多数的普通百姓,是不懂怎么『说话』的,他们习惯了沉默。
或是被代表。
韦端深知,他现在如果跳出来直接和斐潜对着干,那么必定就是个死字,但是如果换一个说法,搞一个噱头的话,那么说不得还可以发挥出『在野党』的优势来。
比如,替百姓发声,为百姓带盐。
急百姓之所急,想百姓之所想,言百姓之难言。
是不是就很高大上了?
那么,百姓最渴望的是什么呢?
如果是在之前的几年,那么肯定就是衣食。在满足吃饭穿衣的这个根本需求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就算是提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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