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是有俩个意思的。
恰好,这俩个意思,这只狐狸都十分擅长。
“凰姐,似乎对于美里富江满腹怨恨?”
好奇心是一方面,同时也是让青丘微澜的注意力放在正事上,别老一天到晚调戏他。
“她那个事啊~”
悠悠的喝了口酒,斜着脑袋,问道:“想知道?”
“昂~”
“不告诉你。”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女人天生喜欢调戏人,特别是那些胸中有城府,爱好戏人间的女人!
比黄鳝还要善变,还要滑不留手!
闷着头吸烟,蓝随不怎么想要说话了,青丘微澜却是在不停问着。一会问下月亮,一会问下种花家的历史,一会还问他怎么不想要小孩,她想要当小孩的干姐姐。生男孩还是女孩,还是生一对男女,长大后去咨询德国骨科这门深奥的学问。
“姐啊~你放过我好不好~”蓝随都要被问疯了。
“不好。”
把蓝随醉呼呼的脑袋搂到自己的怀里,“你可是男人啊,要包容住女性的恼骚才行。”
“知道了,我会的。”
懒懒的躺在青丘微澜的怀中,蓝随现在只感觉自己晕乎乎的。
红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男人喝了酒以后会想女人,不过想的却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很多个。可能有意淫过的,也有喜欢的,甚至于是有过妄想的。
不过,青丘微澜应该是不在此列。
因为她很危险,危险会与自己的生命挂钩。
与生命挂钩,蓝随又没有喝到不省人事,此刻在酒醉之下貌似也只能选择睡觉。当然他的确是需要休息了。今天这个夜晚给他的冲击已然太多。
枕在柔软的大腿之上,细秀的手指轻柔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莫名的觉着安心。
“我们啊,别看着一身力量了不得的样子,其实可怜的很。”
“嗯~是嘛。”
“想要知道我们过去吗?”
“不想。”
蓝随才不上第二次当。
“真可惜,我明明想要讲给你听的。”眨着只眼睛,食指放在唇边,说着真假不知的话语。
太狡猾了,这个女人。
“有件事能说实话吗?”蓝随不甘心的问着。
“那要看你问的是什么事?”
“所谓的系统发布任务,应该就是你发布的吧。”
“是的哟~”
“为……”
蓝随刚想要往着下面问,却是感觉到一根手指点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
沉重的眼皮终究闭上,蓝随陷入睡眠之中。
而青丘微澜的手指慢慢从他的额头离开,一颗水滴模样却发着光芒的事物就凝结在她的手指之上。
指尖的水滴被青丘微澜弹入酒杯中。
举杯,喝下,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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