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鹤两指一夹,揭开那物事上蒙着的白布,就见他单手托着的竟然是一只金丝鸟笼,而那笼中华彩缤纷满是炫光,常嘉赐用了半晌才分辨出里头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只鸟,青蓝的翎羽初见仿若无垠大海,细查却又像缀满了星辰宝石,翅膀扑闪间一丝一缕都美得人难以言喻。
“天下皆言它神奇瑰丽,却从无人真正得见,而如今已在你眼前,”东青鹤探出手臂,把鸟笼递到了常嘉赐面前。
“三青鸟……”常嘉赐捧过笼子,不敢置信地低喃着。
“不错,”东青鹤看着常嘉赐的眼睛,又问了常嘉赐这几日常问的话,“你喜欢吗,嘉赐?”
常嘉赐盯着那困于期内的笼中鸟,颔首,脸上却无太多惊喜的表情,他只说:“青鹤,你不必如此。”
东青鹤摸着他的脸道:“我只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你。”
“我们现在已经很好了。”
“可是我觉得你并不高兴。”东青鹤眯起眼。
常嘉赐回视:“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一时有些无法适应这样的生活而已。”苦了这么久,如今一夕之间有求必应,这样的转变让常嘉赐恍惚着总有种还处在梦里一样。
东青鹤亲着他的额头,笑得温柔如水:“所以我才送你这些,让你知道这都是真的,不过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便不这样了,只要你高兴,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
常嘉赐沉默了片刻,忽然转手将鸟笼放到了桌上:“青鹤,我有件事想问你。”
“嗯?你说?”
“当日沈苑休说要解开你身上的三魂咒,必先要让幽鸩的魂魄归位,我十分犹豫,因为那很有可能会让你神思错乱,或者肉身都被他夺去,结果……你醒来的时候的确目光有异……”
常嘉赐说到一半就被东青鹤打断了:“我现在很好,你看,我已经恢复了。”
“我知道,”常嘉赐注视着对方,一字一句道,“所以,幽鸩呢?”东青鹤既然完好如初,那与他进了同一个身体的幽鸩又去哪里了?不搞明白这个事,常嘉赐始终难以彻底安心。
东青鹤道:“就像你说的,他和我的魂元融合了。”
常嘉赐皱眉:“可是天雷劫那一日,在我昏沉前,我似乎听见幽鸩的声……”
“该是你摔迷糊的时候听错了,”东青鹤微笑着又道,“他的意识未有我强,虽然还在我体内,如今已被我彻底压制,再做不得乱,你不必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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