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因为萧铎的脸色太难看。好不容易上了药,缠纱布的时候手老打滑。韦姌看不过去,很自然地上前将医士手里的纱布拿过来,手绕过萧铎的肩,又缠上腰。
萧铎本闭着眼睛,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便知道是她。他低头,看见那只白皙修长的小手就按在他的腰间,手臂上鼓起一块,应该是受伤的那个地方。这小东西简直要折磨死他。
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开:“叫医士来弄。”自己的手还伤着,怎么能照顾别人?
韦姌手中的纱布被他突然这一下弄得掉落于地,她懊恼地弯腰捡起来,咬了咬牙。这屋里哪还有旁人,那群人精早就撤光了,就剩下她。她也不想跟萧铎说话,只想快点帮他包扎好走人。毕竟阿哥从小就教她,对伤患病人要有耐心,这是学医之人,最基本的操守。
她又俯下身做出虚抱他的姿势,继续缠绕纱布。
这女人是非要跟他作对,诚心想气他?
“我都说了……”萧铎恼怒地转过身,却与低下头的韦姌距离不到一寸。大眼瞪小眼,后面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口中。
桂花的香气愈烈,像陈年香淳的美酒,熏人欲醉。
“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地呆着别动,让我包扎好?这里没有医士了,只有我。所以就算军使您不想看见我,也请忍一忍!”韦姌皱着眉,实在是有些生气这个极不配合的伤患。比九黎那些淘气的孩子,怕疼的老人,都要麻烦!
这声“军使”彻底激怒了萧铎。他看着那粉嫩的,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地叫着疏离的称呼,再也绷不住,伸手抱住她,亲吻了上去。
韦姌一下跌进男人滚烫有力的怀里,手里还抓着纱布,“唔唔”了两声,就被他顺利地撬开了牙齿。他湿哒哒的舌头贴着她的小舌头,压制得她毫无反抗的余地。他的技巧实在是高超,手抚着她的背,让她瘫软成泥,陷在他的怀里。
韦姌活到现在,只有过这么一个男人,还是个很会征服女人的男人。她简直是丢盔弃甲,节节败退,跟这次的契丹大军一样。那些排着队要爬他床的营、妓,也不是没有道理。至少这个过程,十分欢愉。他的确很会取悦女人。
韦姌的手抓着纱布,搁于胸前,直到他放开她了,那强势的气息还萦绕于她周身,胸膛因为短促的呼吸而起伏。
萧铎看着那两片被他吻得微微红肿的粉嫩唇瓣,再看看坐在自己怀里红着脸的小女人,像只吃饱的野兽一样满足。他拥抱着她,亲吻她的耳珠,一下一下的,直到那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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