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夫人和军使手牵着手,堂而皇之地从他们面前经过。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的。
回到韦姌的住处,韦姌叫阳月去取来冰块,包在布里给萧铎敷脸。阳月也没多问,看他二人互相望着,怕也没心思跟旁人说话,便识趣地退出去了。韦姌帮萧铎揉了会儿,萧铎怕她手累,接过来自己敷着,另一只手拉着韦姌的手不放。
秀致端晚饭进来,生怕表露出异常,一直垂着头,还是不小心看到了他们紧扣的手指。大手扣着小手,黝黑与白净。强烈的反差却极为和谐地融为一体。
等屋中没人了,韦姌又给萧铎涂药膏,冰冰凉凉的膏体敷在脸上,清热镇痛,十分舒服。韦姌问:“父亲到底为何打你?”
萧铎淡淡地说道:“就是我顶嘴惹他不快了。”
韦姌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他又倾身问韦姌:“夭夭,九黎的先知,你知道么?”
韦姌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如实回答:“知道。先知在我们九黎十分的特别,是能够预见未来的人。”阿哥说过九黎的典籍中关于先知的记载只寥寥数语,先知到底拥有怎样的能力,谁也不知道。唯一肯定的是,先知的下场都不好。
所以韦姌并不确定自己是否为这一世的先知,私心也不希望是。也许只是因为来自未来,忽然破坏了这个时空的某种平衡,而阴差阳错地拥有了神技。
说起她那半吊子的神技,不像文昌国师的占卜一样,可以通过某种固定的方法预知。神技出不出现,全凭天意。
“那如何确认先知的身份?”萧铎追问,眸光紧紧地盯着她,“总不能一个人说她自己能够看见未来,便认她为先知吧?”
韦姌放下药膏,擦了擦手,才说道:“那是自然。根据九黎的典籍记载,认定自己是先知的人,要告诉大酋长,然后在巫神庙举办一个火棘的仪式,如果是的话,就能顺利通过考验,被认可为先知。不是的话,有可能会殒命。所以没有人敢轻易尝试。”
萧铎凝神想了想。九黎族的人虽然没有外传,但已经用先知来称呼韦妡,莫非是韦妡已经通过了这个什么火棘仪式?她还真的是先知?萧铎暗自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先不告诉韦姌,看看九黎那边接下来有什么动静。现在九黎周围已经被黄、穆二人的牙兵监视,一有风吹草动,邺都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麻烦的是父亲那边,知道九黎出了个先知,到底会怎么做。
萧铎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韦姌的下巴,仔细看着她。
韦姌扯了扯笑容:“夫君这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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