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阳月的帕子,仔细给她擦起来。他是何等身份之人,而且众目睽睽之下,韦姌有些不好意思,要站起来,萧铎却按着她道:“你别动。”
韦姌看着萧铎刀凿斧刻般的侧脸,手挎在他的肩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柴氏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扶着秋芸先上马车了。薛氏正与薛锦宜说话,见之撇嘴说道:“这么多人看着,一个大男人给女人擦鞋,传出去也不嫌丢人。我看早晚啊,军使要把她宠得不成样子。”
薛锦宜看到萧铎对韦姌温柔细心的模样,完全是一个陷入炙热爱情中的男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眼中只有心上人。她心里又苦涩又羡慕,也终于决定放下了。就像爹说的,一个萝卜一个坑,萧铎不是她的萝卜,她也不是萧铎的坑。虽然爹这个比喻有点怪,但总有一天,她定会找到一个,像萧铎对待韦姌这样,一心一意对她好的男人。
萧铎给韦姌擦干净了之后,扶着她站起来,捏了下她的手心:“小迷糊。”
“是兔子太胖,我看不见脚下。”韦姌小声争辩道。
“还不是你喂的?都胖成球了。”萧铎嫌弃地看了兔子一眼,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赖在韦姌怀里,碍手碍脚的。弄得他总是不自觉地看她的胸前,想着衣服下的那两团香乳,心神不宁。
“军使。”李延思走上石阶叫了声,“您来一下,有西境的快报传来。”
萧铎转身跟着他走,又回头指着门槛叮嘱道:“你仔细脚下。”
“知道了。”韦姌应道。
阳月在韦姌的旁边说:“军使瞧着比奴婢对小姐都上心。”
“他哪里是上心,简直比从前来国公府给我上课的两个嬷嬷还要啰嗦。”韦姌在阳月的耳边悄声说道,阳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几日萧铎都跟韦姌在一起,寸步不离。军营不去了,官衙也不去了,所有文书都是送到韦姌的住处。除了吃饭,睡觉,批阅文书,就是和她做那些不可说的事情,弄得她整个人都倦倦的,今日才被放出来,重新看见阳光。
韦姌走下台阶,薛氏已经上了马车,只有薛锦宜还站在那里。她又摸了摸怀里的兔子,颇有几分不舍,还是递过去给薛锦宜道:“锦宜,这兔子就交给你照顾了。”
薛锦宜惊讶,伸手把兔子抱到怀里:“表嫂真要把它送给我?”
韦姌看着兔子说道:“这家伙懒散,吃惯了这里的东西,只怕去京城会不习惯。好不容易养成这样,你就留着吧,当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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