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书房的门被推开,却见逄枭迈着长腿稳健的走来,一看到她,那双锐利的凤眸里立即满满的都是温柔。
“睡醒了?”
秦宜宁点点头。
“来吧,是岳父大人悄悄来了,不方便与外人说,我还想你若不醒就我单独与岳父说说也是一样,你醒了,那正好,咱们一同商议一下。”逄枭牵着秦宜宁的手,是在她的耳畔低声解释。
秦宜宁便笑起来,“原来如此。”
进了门,虎子为二人关好了屋门,就退到远处继续守着。
秦槐远穿了一身寻常居家的浅蓝色圆领宽袖直裰,正坐在临窗暖炕的一侧。
“父亲。”秦宜宁恭敬的给秦槐远行礼。
秦槐远笑道:“你来了,坐吧。”
秦宜宁和逄枭就搬了绣墩放在了对面。逄枭还特地细心的给秦宜宁铺了个厚实的锦垫。
秦宜宁咬着唇,差点落荒而逃。
她现在坐下的确是不舒服,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还是十分让她难为情的。
不过秦槐远却好似没有明白似的,只微笑着满意的看着逄枭。
这让秦宜宁又是感动又是羞窘。
落座后,逄枭大方的道:“岳父,您才刚说燕郡王许有了宝藏的消息,才会主动要求前去的,会不会是弄错了?”
“不会。”秦槐远温声道,“最近一段时间,燕郡王与侧妃顾氏接触的非常多,你们也都知道顾氏是谁的孙女。”
秦宜宁道:“顾老大人知道宝藏的下落。或许是借孙女的口,来告诉燕郡王呢。圣上找到的第一笔宝藏里头会留下那样的字条,倒真像是顾老大人所为。”
秦槐远赞许的点头:“你说的没错,为父也是这种感觉的。顾世雄那人虽然老臣圆滑,可是也有固执的一面,他那个人不懂得变通,也未必将百姓的生存和幸福看的多重要,他更在乎的是国朝的传承和血脉。所以他的心里必定是想着还要复国的。”
逄枭道:“这样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只不过许多人没有个能力,许多人有能力却没人脉。有能力又有人脉的人,与他们的思想又不符。”
“是的。就譬如我。”秦槐远笑着道,“我是不想再折腾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最倒霉的永远是底层的百姓。就算没有战乱,干旱、大涝、地龙翻身这样的灾情也已经够百姓们受的了,再加上原本的那些苛捐杂税。若是为了个人的信仰再去挑起争端。那可就真的是太不明智了。”
逄枭禁不住笑起来:“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方面我与岳父想的是一样的。”
秦槐远笑道:“是啊。我早看出你是个厚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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