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人就是这种感情用事的生物,阿娜日是如此,秦宜宁也会是如此。
思勤用舌尖顶了顶嘴角,尝到了满口血腥味。
他啐了一口,愤然的转身离开。
秦宜宁冷淡的看着他出了门,紧握着的拳头才放松下来,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榻上。
总算是熬过了一关。
她揉了揉微微胀痛的额头,身体上的疲劳和精神上的疲劳双重折磨之下,让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秦宜宁再度躺下,还拉过毯子为自己盖好。
她现在身处在鞑靼的土地上,那个阿娜日就是个没有脑子的疯子,思勤也是个惯会演戏的败类。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秦宜宁觉得能休息,她还是要好好的休息,养精蓄锐也可以随时对付那些突发的状况。
秦宜宁睡的很惊醒。
不过纵然只是浅眠,也好过前一段时间在沙漠中的颠沛流离。
次日清早,昨天那个服侍她盥洗更衣的侍女又来了。一面服侍她梳妆,一面还笑吟吟的,用鞑靼语叽里咕噜的与她说着什么。
秦宜宁听不懂她的话,疑惑的看着她。
那侍女似乎也很苦恼,随即眼睛一亮,拉着她的手,指了指帐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