靼,就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的脆弱,更不能有惧怕和退缩,一旦产生了那样软弱的情绪,等待她的就只有万劫不复。
秦宜宁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在一个完全不能提供安全感的地方被关押监视,她要时刻提防着是否有人回来,根本不可能安寝。
不过次日清早起身,她还是依旧精神奕奕,沉稳如常。
侍女还是昨日的那个,名叫乌雅汗。
秦宜宁观察她可能也是个练家子,因为她走路无声,从来都是忽然就出现在背后。不过乌雅汗的脾气倒是不惹人讨厌,在可以知道的范围内,会带着她说出看看,也会给她讲解周围的建筑和一些鞑靼的风俗,服侍她的时候也算用心。
“夫人,时辰已经差不多了。”
“好。”
秦宜宁接过乌雅汗递来的棉氅穿好,又戴上了灰兔毛的围脖,踩着暖靴,由是乌雅汗引着走向殿外。
出了皇宫的侧门,已有一队护卫和勇士等候在那,侍卫各个身穿兽皮,臂弯长弓,箭筒中预备了满满的箭矢,已针整队待发。
而四周牵马和预备马车的奴隶,一个个衣着褴褛,头发散乱,满面凄苦,奴隶之中甚至还有七八岁的孩童和身材佝偻的干瘪老人。
秦宜宁拧着眉,跟随在乌雅汗的身后向前走去。
乌雅汗一指一队奴隶,道:“夫人,可汗吩咐让您在此处等候。”
秦宜宁明白这是阿娜日的对她的折辱,但她本来就是阶下囚,何况她也从未觉得自己比奴隶高贵多少,生来为人,哪里有天生谁就卑贱了?再说以阿娜日的手段,这些奴隶说不定都是她征战时各部族战败的寻常牧民呢。
她不觉得怎样,便回身站在了一队奴隶的中间。
奴隶们垂头立在一旁,微微弓着腰,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是什么人站在了自己队伍中。
秦宜宁这般沉稳的表现,倒是让乌雅汗刮目相看。
不多时,身披灰鼠披风的陆衡便随同阿娜日与思勤一同来了。
他一出拱形的砖石城门,就看到了秦宜宁俏生生的站在一堆灰头土脸的奴隶中间,宛若鹤立鸡群,怡然自得。
陆衡当即便心疼的皱起眉头,沉声道:“思勤大将军,忠顺亲王妃身份贵重,即便如今与在下同为阶下囚,到底也该给予一定的尊重,怎可与奴隶一般对待?”
思勤对这个称呼很受用,便认真的顺着陆衡的目光看去,看到站在奴隶中间的秦宜宁,不免不赞同的道:“这倒是我疏忽了。”挥手吩咐乌雅汗,“还不将王妃请过来。”
“不准!”
阿娜日见陆衡给秦宜宁求情就已很不愉快,再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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