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粥厂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要怪,也要怪抓走钱大善人的酷吏!
百姓们碗中的稠粥和手中的干粮已经冰凉,一个个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吃了今天的这一顿,明儿个他们就又没有指望了?
本来已经拥有了一线希望,在这个严酷的寒冬里他们能够熬过去,但是钱大善人一被抓,他们再去哪里寻一个如此心善又同事兼具财力的人?他们生存的希望,就被高典史轻而易举的剥夺了!
人群之中传来的低低的啜泣声,有些老弱妇孺粥和干粮都不敢再吃了,打算留着到了明日实在饿极了时候在吃一口,往后还不知日子怎么过下去呢。而年轻一些的则出离愤怒了。
“好人没有好报!这她娘的是什么道理!”
“老天爷,你不开眼啊!”
“贪官高典史,都是高典史的错!”
广场上犹如开了锅的热油,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对未来的惊恐和被剥夺了食物的怨恨无处发泄,借由怒吼才能稍微宣泄一些。
“这个高典史,在城里从来都不做好事,他儿子更不是个东西!”
“看也知道,这群酷吏吃着公家的饭,却不肯帮老百姓伸冤,反而还给我们委屈受!”
“说白了,咱们的小命在这群酷吏的眼里算什么?杀几个几十个还不是人家动动嘴皮子的事?”
“天啊,这是老天爷要绝了咱们的生路!”
……
怒骂和哀哭混杂在一起,整个广场上都是一片愤然。粥和干粮发放完毕,可百姓们也没有立即离开,依旧是留在原地,相熟的聚在一起,商议着怎么才能救钱大善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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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宜宁放下马车的暖帘,轻轻叹息了一声,“启程回府吧。”
“是。”
冰糖和寄云吩咐下去,驭夫得令,马车便缓缓的移动起来。
木质车轮滚过青砖铺就的街道,在经过砖缝时车厢有规律的颠簸。秦宜宁头上斜插的东珠花头簪子上的栩栩如生的金丝蝴蝶也跟着轻轻地晃动。
一路无话,回到王府时,钟大掌柜便赶着来问秦宜宁:“东家,事情接下来如何处置?”
秦宜宁想起广场上那些难民,眉头就揪了起来。
“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现在广场上人潮还都没散呢,所有人都在愤怒之中,可能商议着要去高典史家里求情,还有人说要去衙门里请冤,求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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