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陪这么个卑鄙小人,他们如何能忍?又如何与王爷交代?
“老朽愧对王爷,愧对王爷啊!”谢岳老泪纵横,仰天长叹。
廖知秉咬牙道:“咱们得想办法,就算要赎罪,也要将王妃和小公子、小小姐带出去再死!”
“对!”众人应和,纷纷绞尽脑汁。
暗探这时已经拥着秦宜宁的肩膀转了个弯,来到一个单独的牢房。这牢房是铁门,只下面开了个小窗,看来是送饭用的。
狱卒翻出钥匙将门打开,笑道:“聂爷,这是咱们牢里唯一一个‘单间’,您凑合着。虽然声音隔不住,好歹那群人看不见。”
暗探这时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他这时已是急不可耐,一把推开门就将秦宜宁推了进去。
狭窄的牢房里放了一张木板床,上面铺着发霉的稻草,墙壁一扇斗窗,映出冬日午后灰白的天空,有一层薄雪飘然落下。
秦宜宁被暗探按在了木板床上。她双手被绑缚在身后,扭了扭身子,柔软的声音也带出几分喘,“你,你先将我手松开,这样太难受了。”
暗探已经埋首在她颈间胡乱的亲吻,粗声冷笑,“别想,只要不绑着你腿就行了,我可信不过你!”
借着便是一声裂帛声传遍牢房。
这幽暗的大牢里墙壁潮湿,根本不隔音,一切都被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想出声来遮住那些声音,可是又不知还能说什么。
冰糖哭的眼睛肿成核桃一样,捂着嘴抽泣,喃喃道:“怎么办,这是绝路啊,这是绝路啊……”
以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经过这么一遭,王妃还能活?
乳母则是抱着孩子啜泣,心里又是恻然又是感动。为母则刚,为母则强,就算再不能抛弃的底线,为了孩子也能抛弃。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绝望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随即便是不堪入耳的断断续续凌乱的辱骂。
“放,放开,你这个,**!放……”
狱卒本来在外头听墙根,听动静不对就赶紧往里冲,一拉开铁门,就见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女子跨在衣裳半敞的男子身上,竟如一头野狼一般,狠狠的咬住了男子的脖子。
男子颈动脉被尖利的虎牙咬破,血流如注,女子被喷了满脸满身血,却依旧紧紧咬着他的脖子不撒口。
暗探双手去推,抡拳头去打她的头脸,秦宜宁生生受了,就是咬死了不撒口。
要么今天就打死她,她死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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