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远只是笑着摇头。
孙氏抽噎着在秦宜宁耳边道:“你父亲说的对,你必须有个退路。”
“我不!我十四岁回家,咱们才相认了八年!这八年颠沛流离,我在你们身边的日子统共才有几天?你们现在要走,将来路途遥远,今生还能有多少见面的日子?我好不容易咬着牙坚持到现在,就是想今后都肆无忌惮的和你们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害咱们家里人,为什么我想要的如此简单都不行?”
秦宜宁抱着孙氏声哽气咽,话音哭的都变了调,不甘不住跺脚。
孙氏闭着眼,更是呜呜的大哭起来。
见母亲如此,昭哥儿和晗哥儿也都跟着掉了眼泪。
逄枭从未见秦宜宁伤心成这样,安抚的拍着她的肩膀,却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只觉束手无策。
眼下他就算将心掏出来保证,也无法阻拦秦槐远。
因为站在秦槐远的角度,他思虑的一切都是有理有据的。他要与秦宜宁分别,不是不爱护女儿,而是太爱护女儿,宁可去沙漠之中打拼,也要给秦宜宁一个靠山。
这样的父爱让逄枭感慨又羡慕,却也同样无奈。
坐上这个位置,对他如师如父的岳父已不能完全信任他对秦宜宁的感情了。
马氏早已经落了泪,起身揽过秦宜宁的肩膀,“宜丫头,不哭了。你爹娘是为了你,外婆知道你难过,可你这么这,你爹娘只会更难过啊?为人父母的,都是一片心思为了孩子,你是做母亲的人,也该知道,你爹娘是心意已决了。”
秦宜宁眼睛哭的红肿,低着头,半晌方点点头。
看到一左一右抱着她腿的昭哥儿和晗哥儿,她掉着泪摸了摸孩子们的头。
晗哥儿仰着头看着秦宜宁:“娘亲,你别哭了。以后谁欺负你,我就揍死谁!”
秦宜宁听的那童言童语,禁不住噗嗤一笑。
昭哥儿却是认真的板着小脸:“这样不对,万一是祖母欺负娘亲呢?万一是爹爹欺负娘亲呢?或者爹爹以后的小老婆欺负娘亲呢?你能一个个都打死吗?”
晗哥儿瞪圆了眼,一下子被问住了,打死亲祖母和亲爹,似乎有点不妥。
昭哥儿退后两步,小身子端端正正的给秦宜宁和逄枭行了一个大礼。
“爹爹,娘亲,昭哥儿想跟随外祖父去夕月。”
逄枭和秦宜宁大惊失色。
“昭哥儿,为什么要这么说啊?你不喜欢在爹娘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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