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门楣。设了灵堂,棺内摆了孙禹的衣冠鞋袜,也命人报丧、守灵、烧纸、哭灵,整个定国公府都笼罩在一片素白和哀痛之中。
而此时的皇帝和皇后,见了孙禹的残躯和锦盒内的那一点猩红掺杂着白,都不满的皱了眉。
“皇上,您说孙元鸣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对您有不臣不服之心?您吩咐他做事,他便豁出命来与您对着干?”皇后以香帕掩着口鼻,嫌恶的扇了扇风。
皇帝心中本就有这样的疑惑,经皇后一说,怒火更甚了。
“朕看孙元鸣就是读书读傻了!罢了,为今只盼能过大周使臣这一关,来人。”
“奴婢在。”王大总管赔笑行礼。
皇帝不耐烦的道:“你,亲自去请大周使臣来,就说朕摆宴相邀,再说孙禹这里已经准备妥当了。”
王大总管忙行礼退下。
皇帝是想用一具尸体和半盒诛心之物来平息大周的怒气。
可使臣见了,却拍案而起,愤怒的指责皇帝:“分明是对我大周皇太后居心叵测,要生吃,自然是越新鲜越好,生人现宰才叫新鲜,这么一具尸首运送过去,还不都变的臭不可闻?!你们叫皇太后怎么服用!”
皇帝也知道这个道理,只能赔笑说服。
使臣愤怒的拂袖而去,尸首也没带走。
皇帝在使臣面前不敢造次,人走后,就一把掀翻了桌案,高声吩咐王大总管:“将孙禹给朕丢乱葬岗去!朕看了心烦!”
王大总管心里一跳,忙低着头退下按着吩咐办事去了。
好在王大总管还算有些人性,虽说将人丢在了乱葬岗,可后脚就命信任之人去给定国公府送了信儿,让他们速去收拾,别被野狼、野狗给叼了去。
孙杰和孙勤听了,再度忍不住大哭,恨的双眼赤红捶胸顿足。
秦槐远疲惫的道:“无论如何,先将元鸣带回来入殓要紧,其余的须得从长计议。你们也都不小了,许多道理也都明白,皇上龙性儿如此,你们也不单单是你们自身,定国公府可是一大家子人,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
“姑父说的是。”孙杰抹了把眼泪,道:“我这就带着人快马加鞭的去,八弟,你在这里守着。”
“好。”孙勤也擦了把脸。
待到孙杰走后,孙勤感激的给秦槐远行了一礼:“今日这么大的事儿,我与五哥都已经慌了,家里没有个主事的人,我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是有您坐镇……”
“哎。”秦槐远摆了摆手,“都是一家人。”
孙勤动容的点头道:“是。”
秦槐远叹息着叮嘱道:“你吩咐下去,叫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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