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的。被他那么一番闹腾,皇上自还怪罪谁去?”
秦宜宁被他们的脸上更红了。
她们是没看到这人多过分,她又不能与人逄枭是怎么言语轻薄她,又是怎么强\吻她的。那个人从前虽然嘴巴不好,总喜欢戏弄她,可到底行事还是君子所为。想不到到了军营之中,他就原形毕露了,真真是个混世魔王的模样。
见秦宜宁红着脸不话,松兰和冰糖也都识趣的不在多言。
毕竟,这世道女子本就弱势,如秦宜宁这般身份的女子,未来也从来由不得自己做主,这会子多言挪了姐的心性,万一将来命运还有其他的安排,岂不是空让人伤心?
二人就吩咐人去预备热水伺候秦宜宁盥洗。
秦宜宁推辞了刘知府设的晚宴,倒下便沉沉睡了,在军营之中提心吊胆,她连续几日都吃不下睡不着,这一次倒是睡的深沉,直睡到了次日光大亮。
而秦槐远和崔文庆商议了一番,决定还是不要在奚华城多耽搁,早早的命人回京送信,告诉了皇帝和谈成功的好消息,这厢只略作整顿就率众离开了奚华。
离开时,百姓夹道欢送,更有人将“智潘安”的名号叫的雷动。
秦宜宁和冰糖、松兰三人坐在马车里,也禁不住外头的热闹,好奇的将窗帘掀起一条缝隙往外看。
冰糖低声道:“我们俩什么都没做,倒是能跟着老爷和姑娘沾光,尝尝被人爱戴的滋味儿,这就是狐假虎威。”
秦宜宁闻言,轻轻地握住了冰糖的手。
冰糖命苦,唐家人没有活下来。若是能够活下来,百姓对唐太医也会如此爱戴的。
冰糖似乎明白秦宜宁在想什么,便对她开朗一笑。
松兰那里一直看着外头,这会子却突然道:“姑娘,您看,外面那个是不是逄王爷?”
秦宜宁奇怪的俯身随着松兰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车队的后面,两个男人牵着马不紧不慢的缀行,穿的都是寻常的细棉布的棉斗篷,脸也被毛领子遮住了一半,仔细一看,那身形样貌,不是逄枭和虎子是谁?
这俩人又要做什么?!
似乎察觉到秦宜宁的视线,原本一直冷着脸的逄枭看向马车,与秦宜宁眼神相对的一瞬,忽然露齿一笑。
秦宜宁被他笑的心里颤动,一把就放下了暖帘。
逄枭摸了摸鼻子,又冷下了脸。
他对着铜镜练了半的笑,不会这么丑吧?
马车里,松兰道:“他们这般乔装跟着出城,是要去京都的?这样怕是不好吧。”
秦宜宁无意识的一下下摸着二白,给它顺着毛,半晌方平稳了心跳,道:“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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