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二白盘膝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蹙着眉想心事。
秋露往屋里添了一盏灯来,将略有些昏暗的卧房照的明亮了许多。
松兰和冰糖都义愤填膺,一面纳鞋底做针线一面咒骂道:“真是好不要脸,就没见过这种人,趁着咱们不在家就欺负夫人,算什么本事!”
秋露叹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姐不在夫人就没了主心骨,慧宁姑娘又只会在老太君面前添油加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君的脾气,三句话就哄得找不着北了。”
“我看她自来也找不到北!”冰糖用针使劲戳了一下鞋底。
松兰则是比了个“嘘”的手势,回头看了看秦宜宁。
秋露就转移话题道:“姑娘,您不在这段日子,咱们硕人斋的人也走了几个。”
秦宜宁回过神来,笑了一下道:“我现了,柳芽和下面的两个丫头子都不见了。是去了雪梨院?”
秋露点头道:“柳芽带着两个丫头投奔了慧宁姑娘,慧宁姑娘不知怎么与老太君的,老太君就答应了,是咱们院子里原本就多了松兰和冰糖两个,原本松兰和冰糖吃定国公府的俸禄,如今也要吃咱们府里的了,所以没必要多留人在硕人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