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顺带替咱们将一切风险顶下来。”
“鬼机灵!”秦槐远食指刮了下秦宜宁的鼻尖儿,“你就不怕曹姨娘不肯?”
“她是皇上的暗探,奉旨捉拿刺客,如今线索上门,她哪里会不肯?何况就算她有不肯的心,只要父亲亲自与她说,她一定就肯了。”
秦槐远闻言,脸上便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道:“小丫头,满口胡说。看你帮了父亲大忙的份儿上,那方歙砚就算做你的奖励了。”
秦宜宁欢喜的笑着:“谢父亲。父亲快拿给我看看啊。”
秦槐远被她逗的哈哈大笑,“急什么的,难道为父还会赖账不成?”
秦槐远下地,叫了启泰进来:“我前些日新得的那方歙砚,你去寻来给四小姐送到硕人斋,对了,还有那一匣子兼毫笔,也都给四小姐送去。”
启泰连连点头,笑着应下去取东西。
秦宜宁嘻嘻笑着:“多谢父亲,昨晚上没睡,父亲也劳累了。不如咱们一道回去,您回兴宁园补一觉,我也回硕人斋去等着我的砚台和兼毫笔。”
秦槐远心情大好,随手披上一件大袖外袍,道:“走吧,为父带你一道先去给老太君问了安,咱们在各自去补眠。”
秦宜宁不免感动于秦槐远的细心。
秦宜宁自然知道秦槐远好多天不去见老太君的事。
自从上一次闹出鼻烟壶的那件事,秦槐远就对老太君冷淡,秦槐远自然知道鼻烟壶的事情子虚乌有,是秦宜宁故意吓唬老太君的。可是秦槐远依旧在用自己的冷淡来在老太君面前摆明态度,在告诉老太君,秦宜宁和孙氏都是秦槐远在乎的人,这着实不能不让秦宜宁感动。
刚回家时,秦宜宁觉得父亲面上随和,但内心冷淡。
可相处下来,时间久了秦宜宁自然知道了父亲对他的好。
想来,这一类足智多谋的人是轻易不易交心,但交心后也不会轻易疏远的。
启泰找来了砚台和一匣子笔,一同交给了寄云。
秦宜宁便带着寄云,跟着秦槐远一路往内宅里去。
谁知道刚进了垂花门,就听见不远处的慈孝园里似乎有女子的哭声和叫嚷声。
秦槐远面色一变,急忙快步走了过去。
秦宜宁也觉得蹊跷,叫上寄云一同快步跟在秦槐远的身后。
越是接近慈孝园,那哭声和叫骂声就越明显,秦宜宁听的心惊肉跳,那叫骂的人竟然是孙氏,哭着求饶的似乎是秦慧宁?
到底生什么事了?
她才一晚上没在家,没来得及去孙氏处请安,怎么就闹出事了?
院子里,金妈妈和采橘一左一右的扶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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