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竟不是自己主动去参军的。”
原来他竟还有这样的过往。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原本一直在过平静的生活,忽然之间就被告知自己是逄将军的后人,被周帝拉到了军中,所要面对的,绝对不只是充满血腥的战场,恐怕还有许多的尔虞我诈。
李启天扯过了逄中正的大旗,推翻北冀名正言顺,其实就不会在乎逄枭的死活了。
那样的环境,恐怕逄枭要想活下来,一定经历了许多的苦难。
学会武艺,学会杀戮,学会尔虞我诈,在一场场战役之中磨炼自身,学习兵法,收买人心,展自己的势力,一步步走到一个周帝都不敢直接杀了他,反而要将他封为大周唯一一个异姓王的高度。
这其中的艰辛,她只这样分析都觉得能够将人压垮。
可逄枭却已经办到了。
他没有得到过一天父爱,对生父也没有感情,但是命运却因为那个身世而被左右。
秦宜宁忽然就明白秦槐远的意思了。
逄枭对他那个血缘上的父亲,恐怕没有一点感情,或许还有怨恨。除了他身不由己之外,还因为他的生母受了极大的委屈。
所以逄枭才能冷静、客观的去思考当年的事,才不会武断的去判秦槐远的死刑。
经过一番分析,秦宜宁莫名的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
“想不到父亲对逄王爷的事了解这般多。”
“他对我的女儿有心思,我当然会去调查清楚。”秦槐远直言道:“我总不能眼看着他为了报仇而算计我女儿。”
秦宜宁脸上绯红,心下却很雀跃。
父亲的能力她是信任的,父亲这样,那就明逄枭对她的接近并不是为了报仇,而是真心对她。
只是,不考虑家仇,还有国恨……
她不免轻叹了一声,现在想那么多又有何用?一切顺其自然便罢了。逄枭临走前还特地告诉她,一切他都会处理妥当。
秦宜宁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下意识的接受了逄枭对她的独占欲,也接受了逄枭摆平一切后就要求娶她的事实。
秦槐远沉思片刻,道:“你回府吧,先前为父已经安排了唐姑娘回府,就送行一事是为父带你去的,旁人如何议论,你不必放在心上。”
“是。”秦宜宁颔道:“父亲乘车吧,我骑着白云回去。”
秦槐远点了点头,看着秦宜宁从随从手中接过缰绳,又看看那匹神骏的白马,复杂的再度叹息,“他这般谋划,也真是计谋无双啊。”
“是啊,他也算送了一份大礼给咱们。”秦宜宁翻身上马,并没听出秦槐远的一语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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