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牌子之后,就给两人定亲。
舒宜尔哈又放下一件心事,她真怕景额忘不了显亲王府的格格,现在看来,两人当时只是互有好感,并没有太深的感情。经过这几年,大概都已经淡忘了,舒宜尔哈还听说,那位格格也已经订了亲,她哥哥显亲王衍潢对她不错,求了皇帝给她弄了个和硕格格的封号,听说今年春天就要完婚,这么算下来,等景额定亲时,这位格格已经出嫁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妨碍。
皇帝真的很爱往外跑,正月时又带着一群儿子出发南巡,舒宜尔哈算了算,这应该是他第六次南巡了,记得皇帝一共就去了六次,也就是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舒宜尔哈没亲眼见过,不过听景顾吉在心中描述,皇帝的车驾挺豪华的,每到一个地方,哪怕皇帝说了无数遍要节俭,不许搜刮民众,当地地方官也不会当真的,表面上当然是答应得好好的,有孝敬则是当地民众自发行为,并非官员盘剥,其实这也就骗骗皇帝,底下人谁会当真啊,估计皇帝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不过皇帝爱名,有素来宽仁,大家也就这么过了。
景顾吉这些年一直是侍卫,皇帝但凡出门,他都有份随驾,好多事见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比如说江南三织造,每次皇帝下江南,到江宁、苏州和扬州,都是织造府接驾,花费银钱无数,景顾吉是个有心人,默默给皇帝算了算账,就他所知道的,接驾的银子能有十分之一是用在接驾上,就已经算是那些官员有良心了,人家给皇帝的是小头,大头都落尽自己口袋了。
景顾吉还曾疑惑过,为什么曹寅和李煦等人这么大胆子,景顾勒看的就明白多了,那些人自己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织造和盐政上都是来钱快的地方,这几年,京里各方势力没少冲他们伸手,从那里贪来的银钱,大多数都流进京城,作为各种政治资本花掉了,盐政和织造有了巨额亏空,曹寅等人肯定不会自己掏腰包补上,从接驾上动脑筋也就顺理成章了。
景顾吉曾疑惑皇帝那么英明神武,为什么会被那些人蒙骗,后来自己也想明白了,只怕皇帝也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不然底下人手绝对伸不了这么长,胆子也不会有这么大,不过他也就是想想,这些事情,还不是他能关心的,他只要保证自己分内事不出错就行了。
舒宜尔哈有时候想想听来的各种情报,自己分析了一下官场形势,再对比一下上辈子看过的各种分析,真的觉得皇帝就是个坑儿子的货,就他这个宽仁法儿,不管是谁上位,都得先给他补窟窿擦屁股,听说现在各官员借款成风,拿着国库当自家私库使,反正只要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能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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