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心思了,忙道不敢,又连连保证不乱想不妄自菲薄,求舒宜尔哈别跟宋氏说,舒宜尔哈好笑又无奈,笑着摇摇头,由着棉棉去了。
棉棉这么文静柔顺的孩子都这个样了,二格格性子可比她要强多了,更受不得怀恪的冷落,席间就跟两个妹妹抱怨了几句,不过注意着场合,也没敢多说,等散了席,她跟着乌喇纳喇氏进了房间,一通抱怨脱口而出,乌喇纳喇氏等她发泄完,先批评她沉不住气,也跟她讲了一通大道理,跟舒宜尔哈说的没多少差别,都是教育孩子心要放宽,别太在意别人的态度,但是自己要做到最好,不落人口舌,二格格年纪比棉棉大两岁,倒是比棉棉领会的更深刻一点儿,自己反省了刚才的失态,心悦诚服的回房去了。
等二格格出去,乌喇纳喇氏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心腹叹道:“都是我的错,前几年草木皆兵,不肯让她跟两个妹妹接触,生怕她受到伤害,总想着多护着她一点,结果让她这般天真,自持过高不说,还口无遮拦胸无城府,又受不得一丝委屈,她今年都十一了,也不知道这性子能不能扳过来……”
那心腹忙劝道:“格格天真烂漫,性情最是纯真,心里有什么嘴上就说什么,最是不会藏奸的,对福晋您又极为孝顺,这性子哪里不好啦?她如今年纪还小,为人处世难免不周全,您慢慢教便是了,格格聪慧,自然一学就会,您看您今日教格格的道理,格格不是一听就明白了?您愁什么呢,有格格这么好的孩子,您睡觉都该笑醒才是……”
乌喇纳喇氏被逗得一笑,说:“你呀,就会说好听的哄我,我心里明白着呢,不用你给我灌**汤!”她轻叹一声,继续道,“这孩子心自然是极好的,性子虽娇了些,却也不是大问题,我就是发愁,她这没一点心机的,心里话都写在脸上,如今在家有我护着倒也无妨,难道等出了门子还这个样子?做人正妻,最要紧就是能管家理事立的起来,可你看她如今的性情,哪里是担得起重担的?前几年我护她护的太严,害的她都不会跟人相处,这两年让她跟她两个妹妹接触多了,性格才活泼些,到底起步晚了些,还是不够坚韧,看来还是要多磨一磨她……”乌喇纳喇氏说着说着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心腹不敢说话,心里却觉得乌喇纳喇氏对格格要求有些过于严格,只是乌喇纳喇氏这些年威严日盛,底下人轻易不敢反驳她的话,这又是人家教育亲生女儿,严格些也不是什么坏事,心腹也只敢心里念叨两句,多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其实乌喇纳喇氏是陷入了一个误区而不自知,她自己是给皇家做媳妇的,平时事情太多,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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