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尔哈忙问张太医在何处,得知他就在前院,忙让人去请,不多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太医就被簇拥过来,见了舒宜尔哈就要行礼,舒宜尔哈心急弘暄的病情,说了声免礼,就问:“张太医,弘暄究竟是怎么了?”
张太医摸着胡须说了一堆医理,舒宜尔哈听的半懂不懂的,又像是弘暄不大好,又像是没什么大碍的样子,舒宜尔哈心里不由存了疑,又想起苏培盛的话来,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内情,此时屋子里人也不少,情知不是细究的时候,她只好让人好生把张太医送出去,有把人都赶出去,自己亲自守在弘暄床边。
不多时,红袖端了药进来,说是张太医给开的方子,吴嬷嬷在旁边盯着看他熬出来的,舒宜尔哈接过来喂给弘暄,好在弘暄虽然不清醒,勺子送到嘴边还知道吞咽,舒宜尔哈的心略微放下一点,太医给开方,孩子能喝进去,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吧。
折腾一个上午,中午饭都没胃口吃,舒宜尔哈什么都做不进去,府里的人都得了消息,知道弘暄生病被送了回来,纷纷前来探望,除了乌喇纳喇氏得以看了弘暄一眼外,别人都被舒宜尔哈拒之门外了,她现在根本没心情待客,就是弘昉要来看哥哥,也被她哄了出去。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胤禛回府,这是他回来的比较早的时候,平常都要到晚饭时分才会到家,可见他心里也是挂念儿子的,而且,弘时也跟他一起回了府,说是要在府里住上几天,舒宜尔哈也不在意,等到胤禛一来,就问弘暄是怎么回事。
胤禛沉吟了一下,才说:“有人想算计弘暄,买通负责阿哥所膳食的太监,在弘暄饭菜里下了药,这药一开始只是让人腹泻,忍过去也就无碍了,但若是服了止泻的药,就会使人发热,阿哥所的人再拖延一二,症状就严重了,不过弘暄平时身体就好,晚饭吃的又少,因此情况并不严重,最迟明天早上他就会退烧,你不必担心。”
舒宜尔哈心又放下去一点儿,不过马上想到一点,忙问:“既然弘暄没有大碍,爷怎么这么匆忙的把他接回家来?害我还以为……”
胤禛说:“阿哥所里既然有人手不干净,我哪儿敢让弘暄在宫里养病?自然是接回家更安全些,那张太医是自己人,他这几天都会住在府里,弘暄即便醒了,你也不要声张,不管谁问,都说弘暄需要静养。敢在汗阿玛眼皮子底下动手,汗阿玛就不会轻易放过去,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让弘暄进宫之事吧。”
别看胤禛外表平静,其实他心里的火都快烧到脑门上了,他已经有个优秀的儿子折在宫里了,现在又对他另一个儿子下手,那些人,还真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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