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芷柔知道自己今日在郑家府邸的所作所为,已是让所有人都存了厌恶之心,郑皓轩对她说这些话语,已算是特别直接的做法了,就怕是那种不显山露水的做派,最让她惶惶不安,比如始终都在绣制旗袍的赵晗如,自从她开始动手的那一刻,她就不再说话了。
赵晗如不是不愿去说什么,她只是投入进了制作旗袍的这件事情里,就不打算轻易走出去,这样的行事风格,和她制作双面异色绣时的情形并无两样,她显得极为认真和专心,任何一件事都不能让她分心,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带着极其挑剔的成分,容不得自己重新来过,只要动了手,便是要做到完美,让每一个人都寻不出错误,也是给这里的另一个人看,真正的技艺应该如何保留才是最为稳妥的做法,而她始终坚持着不肯松手的态度,又是为了什么。
她不说话,这里的每一个人也不敢轻易打扰她所做的一切,这其中也包括了不知如何是好的韩芷柔,说到底她从愤怒的情绪里渐渐回过神来,想到的便是一阵后怕之意,她很想要趁他们这般专注于赵晗如绣制旗袍的时候,提起自己的脚步悄悄地离开。
但是,郑皓轩站立的方向却是异常诡异地阻拦着她的这条路,似是知道她会有逃脱的可能性,竟是好巧不巧地待在距离长廊不太远的位置,那是一条花园通往府邸大门的唯一路线,若是阻拦了,那么她确实就没有逃脱的办法了,她顿时对此人恨得咬牙切齿。
郑皓轩对此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他只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赵晗如的身上,看着她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格外认真的模样,心里就会有着很多的想法,有觉得她真是一个贤妻的典型,若是真的做了良母,一家子人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恐怕真是让谁都看了忍不住妒忌。
也有觉得是心疼的,毕竟他是知道伶萝摆放着的各式旗袍是怎么来的,都是她自己在房间里慢慢钻研而来的,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废寝忘食,却也已经到了快要着迷的地步,当她第一次绣制好了一件旗袍,脸上的情绪简直是比看到桂花糕还要兴奋和高兴,她没有任何犹豫的意思,就将旗袍拿给郑沈氏试穿,得来的结果是,很好,堪称绝色。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后来的发展也就变得容易多了,赵晗如知道这样的成功对于真正掌握旗袍还远远不够,她也没有满足于现状,很快就开始不再用放在库房里的那些现成布匹,而是去了商行里,坐在一台织布机前,竟是耗费了一些时间,手工织出了一匹颜色素净的布匹。
待得布匹织好之后,在布匹上直接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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