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魂似的秦苒召唤回来。
秦苒不管不顾冲上前,蹲在凌佳然身侧,慌张而小心翼翼的问钟致丞:“郑师兄怎么样?”
“驱散人群,等救护车过来,”钟致丞命令,冷静沉着的检查郑新的伤势,并没有交代郑新的情况。
一旁的凌佳然失声痛哭,扯着郑新的胳膊不肯放开,原本听从钟致丞指挥,驱散人群的秦苒看到凌佳然的崩溃模样,心疼至极。
她上前一把拥住凌佳然,将她深深的抱住,“没事的,没事的,然然别担心。”
凌佳然此时浑身颤抖,啜泣,哽咽,哀嚎无限循环,躲在秦苒怀里特别无助。
交警最先赶来,封锁现场,指挥救人,处理事故,收集证据。闪烁着的红蓝相间的警灯在复杂的夜色中来回转换颜色。
救护车来的很快,郑新被一众人迅速抬上救护车。来的车恰好是枝大一院的急诊救护车,车上两个急诊大夫钟致丞都认识。安顿秦苒,让她把凌佳然照顾好,钟致丞迅速上车,跟随急诊车一起消失。
秦苒将凌佳然扶起,继续抱着她,看着急诊车在复杂的光线下渐行渐远,眼角突然迷上一层湿润的雾霭。
“我不信,我不信,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在秦苒怀里的凌佳然一只呢喃,带着啜泣呢喃她不接受眼前的情况。
秦苒拍拍她的背,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凌佳然这种情况属于创伤性应激,是精神病学上的一种症状,也是人体本能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不接受眼前的现实,心中还认为某些事根本没有发生,就是创伤性应激基本表现。
有的创伤性应激会随着人心里能力的增强逐渐接受,而另一些,会因为无法承受巨大的心里压力和负担几近崩溃,最终发展为精神疾病。
地上那捧玫瑰花零落的躺着,紫色包装纸被染上猩红的血色,似与玫瑰相媲美艳丽的红色。几片零落的花瓣漂浮在血泊上,对比血液的鲜红,玫瑰花瓣反而失去它的颜色。
包装纸袋被甩出去很远,没有浸在血泊中,但看上面的标志,秦苒蓦然意识到,那个标志正是郑新说要给凌佳然买礼物,让秦苒帮忙参考的那个包的标志。
将凌佳然安置好已是第二天。
前一天,她们被交警叫去做笔录,陈述昨天发生的一幕。
凌佳然情绪激动,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但她却亲眼目睹发生的一切。
好不容易将凌佳然哄睡着,秦苒疲惫的趴在凌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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