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控制血压,没什么大碍,”钟致丞说。
秦苒听莫清没几天就能出院,这才放心下来。
只要莫清不出事,怎么着也连累不到钟致丞。
秦苒在心中默默祈祷。
钟致丞虽然没什么大碍,皮毛上,没有伤及腠理,恢复很快,但受伤这几天,他不能上手术。
他们这科,原本医生感染率就不低,带伤更不可能上手术。
对于外科医生来说,手术是最寻常的治疗手段。不像内科,一般以用药为主。
外科医生不能动手术,就像砍掉老鹰的翅膀,剪掉孔雀最引以为豪的尾屏。这几日,却是钟致丞最轻松的几日,因为没有手术。
但这几日过后,被延迟的手术还是要排上日程,新旧手术加在一起,钟致丞又开始忙碌。
秦苒一如既往在检验科接受考验,不过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考验似乎变得轻松起来,秦苒还有空帮钟致丞带饭之类的。
那天回到家,趁着她和钟致丞都处于情致极佳的状态,秦苒圈着钟致丞的脖子,故意流露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企图“迷惑”钟致丞。
在某些事上,钟致丞需要很迫切,秦苒就是看准这一点,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钟致丞虽然在为人处事上比较冷淡,但在那方面无比热情。
床上的钟致丞和床下的钟致丞完全是两个人,秦苒也是发现这一点,才准备在两人最契合的时候,企图从他口中套出点什么。
他们因为冷战,很久都没有碰触过对方的身体,甚至在拥抱的时候都觉得陌生。
但这种陌生的感觉,像通电一般,迅速传遍两人的身体。
通电之后,他们就是发光体,彼此吸引,彼此温暖,钟致丞的渴求远比秦苒想象中还要深。
正是钟致丞迷情之时,也是他防御最薄弱之时,秦苒企图保持自己的理智,问出了很久才敢再次问出的问题。
“你从莫绍岩那里到底得到了什么?”
钟致丞停下动作,双眼迷离,狭长的眸子几乎成一条缝隙,“你想知道?”
“嗯,”秦苒肯定。
钟致丞没有回答,而是用身体给出了他的答案。
“啊——”秦苒忍不住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