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看不真切他的眼神。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巧舌如簧?”钟致丞问。
陆美玲小心谨慎的也向沙发那边走去,坐在离钟致丞很远的地方,低着头,她默默无声。
“你想狡辩什么?是解释你想独吞我爸的财产而陷害我爸妈,还是当年某人之所以知道我妈爸会回家庆祝我高考——”
“阿丞,你不能胡说,”陆美玲愈发紧张,她的手紧紧攥住包的带子,眼神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瞟向秦苒。
秦苒原本吸着粥,只是默默听钟致丞和陆美玲的话,但听到钟致丞说陆美玲陷害他的父母只是为了想独吞他父亲的财产时,口中一松气,原本被她吸瘪的塑料杯“哗”恢复原样。
“事实你自己清楚,现在我还没有想追究当年我父母出事的责任,如果你继续挑战我的底线,我想监狱的大门有可能会向你招手,”钟致丞嘴角带着不可查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却是入骨的寒冷。
“你胡说!”陆美玲反应愈发激烈,直接站起来反驳钟致丞,“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但这种颠倒黑白的事,即便你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做出来。”
“你可以试试,”钟致丞看向陆美玲,眼神如同冷刀子径直将陆美玲定在原地。
“我——”陆美玲知道,钟致丞所说的试试,就是她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他难保自己不会做别的。
气急之下,不得已放弃,陆美玲愤恨的甩门而出。她这辈子都活在陆美瑶的阴影之下,难道这一切还不够吗?陆美瑶是死了,可她的儿子比她更难缠,从一开始就死死掐住她的命门让她无力还击只能听从她的摆布。
原以为,这次借秦苒之手可以狠狠反击一次,谁想到,钟致丞竟然将秦苒保护的如此好。让她无孔可入。
钟致丞之所以会当着秦苒的面和她翻旧账,就是为了继续恶化她在秦苒心中的形象,甚至钟致丞已经到了丧心病狂,冤枉她杀人的地步。
天知道,钟致丞父母的死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但钟致丞却利用她不敢以陆达和漫山县开发案为代价,和他叫板,硬生生将“杀人犯”这个罪名套在她头上。
原本,秦苒怀孕的事,陆美玲以为是钟致丞造假,就是不想陆美玲最终劝服秦苒做肾移植,但后来看到检测单和秦苒自己恍然大悟的表情,陆美玲知道这件事的确是真的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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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致丞,你是想让我觉得对不住你吗?”秦苒放下手里的粥问钟致丞。
钟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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