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大夫真是少见。”
“谁说不是呢,听说之前有个学医的小女娃在做指导,冷静得很,遇到这事,慌都没慌一下。”
“那孕妇的命也太好了,一车里遇到三个医生。”
秦苒离得不远,他们的谈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内心中却有小小的骄傲,不过,她当时的想法的确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绝对不能慌。
在最坏的结果出现之前,一切都还有余地。
“怎么坐在这?”
秦苒听这一声清冷,准备回头之时他已经走至她的面前,拉下贴在车壁上的凳子,坐下。
之前那伙人还在议论,话锋一转,焦点又落在闻栾身上。
没错,之前吃官司的闻大夫就是闻栾。
秦苒看到钟致丞支在短桌上的手臂青筋暴起,他紧握拳头,面色凝重。
“闻医生是被冤枉的,”秦苒断定。
钟致丞听后,松开拳头,嘴角勾起一丝无奈,“你挺聪明。”
“我不是看你的反应,”秦苒解释,“当他说这是他接生的最后一孩子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出,他有多热爱这份职业。”
钟致丞微怔,秦苒的细心与善感再次映入他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