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五百租金。
秦苒只觉得怪,这人既然一板一眼的弄了合同,却没有详细弄合同条款,显得随意,看来性格很矛盾。
自己也不是计较的人,以后都在一家医院,也算得上知根知底,毫不违心地签了合同,她知道自己迫切的需要租这间屋子。
简单说明自己的搬来的时间,钟致丞回应随便,便回卧室。
秦苒被留在自己的房间内收拾。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房间没有灰尘,看得出是有人定时打扫。看来他对这间屋子很在意。
当天下午,秦苒便打包好自己的东西,拎到钟致丞家,门是从外面锁住的,他不在。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已是晚上。
疲累的瘫在沙发上,看一眼客厅里的时间,八点,看来钟致丞是去值夜班了。
“铃铃铃,铃铃铃,”客厅的座机响起。
秦苒犹疑着接起,一声“喂”还没说出口,那边便开始狂轰乱炸的提问。
“钟致丞,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这样的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你有什么受不了?”
是杜陌良的声音。
“额,钟他不在家,”秦苒不好意思叫他的全名,毕竟按照毕业时间以及辈分,他算是她的老师。
“他没回去?看来这次打击对他挺大的。”杜陌良长呼一口气,解释说:“阿丞他今天落选了。”
秦苒听杜陌良说,钟致丞参加“科室优秀医师”评比后,意外落选。
过去一年的评比周期里,钟致丞做过五十台肾移植手术,三百多台碎石手术,还有包皮手术数不胜数。他去漫山县的医院里做志愿医师三个月,查出男性性病几十例,总结上报当地后,为当地的生殖健康事业开辟了新思路。
也许对于平常人来说,这些只是单纯的数据,但秦苒却深知其中艰辛。
所有手术加起来超过三百台,这意味着不分假日,他至少每天一台手术。
其余其实不算什么,主要是肾移植,这可不算小手术。这个数据,大概全省也没有一个人能超过他了。
据杜陌良所说,省人民医院每年做肾移植不过五十台,还是在有政府特批和重点培养计划的前提下。
他们有专门的团队,非常专业而先进的仪器,硬实力软实力全是一流水平,又有政府在后面做资金支持,实力非常雄厚。
与之相比,枝大一院的泌尿外里,肾移植这块只有钟致丞一个人,所有事务全是他一个人上,手术亲力亲为,没有专业的团队。真正实施手术时,不过是临时组的队伍。枝大一院的手术设备虽然满足手术需求,却不是最先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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