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致丞这才缓缓动筷子。
秦苒看他动,舒口气,“你吃完把碗放在池子里就行,明天我洗,我去睡觉了。”
起身准备回房间,钟致丞长臂一伸,拉住她,“等等。”
“怎么了?”秦苒看他,又看他拉着自己的手。
“没什么,你去睡吧,”钟致丞松开手。
秦苒看他没下文,自顾的回答房间,只觉得被他拉过的手臂灼热不已。
那股热浪顺着臂膀一宅蔓延至全身,烧得她睡不着,心也慌。
随手从书桌上抽出一本书,使劲扇风,今天晚上怎么这么热?看来有必要装空调了。
第二天,秦苒早起了一会儿,因为要洗碗。
顶着瞌睡走到厨房,发现池子里空空如也,想来昨晚钟致丞应该是自己动手洗了。
沙发上的枕头和毯子也被整齐的放在一侧。
想来他那么整洁的人,怎么会允许碗放隔夜。
赶到耳鼻喉科时,凌佳然竟然到的比她早。
一见秦苒,她一脸兴奋。
看来没事,害她以为她生气了。
“昨天怎么没来?幸亏老师管得不严。”
凌佳然卖个萌,拉着秦苒的胳膊激动的问:“你知道周六我见到谁了吗?”
“谁?”
“郑新,”凌佳然爆出名字,秦苒一脸茫然,很耳熟,但却没印象。
“就是大咱三届的那个学长,”凌佳然解说,“当时风靡咱整个临床医学院,技能考试,理论比赛都拿第一那个。”
秦苒突然有点印象,“好像记得,他怎么你了?你又看上他了?”
“不是,周六和你聊天,恰巧遇到他,然后”凌佳然卖个关子,“和他一起去了城郊的一家社区医院,在那里呆了两天。”
“你们!”孤男寡女,跑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凌佳然赶紧捂住秦苒的嘴,做个噤声的动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那里帮好多老人量血压测血糖,觉得老人家好可爱,他们还给我带了好多自家的水果。晚上我和郑学长还爬了山,然后,他给我表白了。”
“你答应了。”
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嗯嗯嗯”,凌佳然激动地点点头,“郑学长人很好,不过他要在那里呆一周多,我前天晚上回来的,昨天太累没起来,才没来。”
秦苒递她一个白眼,问:“你放下杜老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