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秦苒问。
“是啊,我刚到医院,医生说你和我们肖澜是一起的,让我联系你,”肖澜的母亲回答。
秦苒看一眼时间,已经五点多了,没多长时间天就黑了,“阿姨,要不这样。您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等明天到了探视时间我陪您一起去看她,然后再给您讲讲肖澜的情况,您这么远奔波,想必也累了,澜澜她现在没事,我今天去看过她,她情况挺好的。”
“那”电话另一端的妇人有点拿不定主意,“我和他爸都来了,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这”
“孩子,我给你说,”电话突然被另一个人夺走,听筒里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们肖澜在学校的时候可是好好的,现在突然生病,学校得给个说法,你得来跟我们说说情况。”
这个男人的语气很不好,秦苒有些烦躁,但也耐心的讲,“叔叔,生病这事谁也没办法预料,我们先想办法让澜澜好起来再说,你们先找个地方落脚,我明天就带你们去看她。”
“不行,你现在就来,”男人态度强硬语气也很不好,“我听说肖澜住进了最好的病房?医院这不是讹人是什么?你来,帮我们和医生说一下,今天就让她出院,我们不住院。”
“叔叔,肖澜是急性咽喉炎,一旦犯病,随时会死人的,”秦苒觉得,肖澜父母的想法简直不能理解,“她现在有鼻饲供着还做了气管插管上了呼吸机,身体虚弱,住主要是为了防止感染。万一合并肺部感染,情况会更严重。”上次要不是杨教授在,肖澜现在可能没命了,谁会闲着没事干平白无故让人住。
但肖氏夫妇却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