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瘦,这一病,人整个变成了皮包骨,秦苒想,等她的鼻饲管去掉时,她给她带点好吃的来。
刚准备走,病房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而来。
“澜澜?澜澜,你可算醒了,”妇人冲上前来,直接跪在病床前,将肖澜紧紧抱着,不断地哀嚎着说“澜澜,快想想办法救救你爸,他今天早上被警察带走了,我还收到了法院的一张纸。”
妇人情绪激动,抱着肖澜不肯松手,秦苒担心的看着肖澜刚拔针的手,“阿姨,你先起来,你这样蹭,肖澜好不容易埋进去的针会脱落的。”
肖澜已经瘦的不成人形,埋的针脱落,在扎就不好处理了。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肖澜想起身看自己的母亲,却没有力气,只能躺着,侧头看跪在床边的妇人。
妇人慌慌张张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给肖澜,肖澜本想抬手去接,秦苒先接过看了一眼。
面色凝重,又有一丝惊奇,“是法院的传票,”秦苒告诉肖澜。
“到底怎么回事?”肖澜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秦苒。
秦苒摇头,她问肖澜的母亲,“叔叔做了什么吗?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妇人哭的说不出所以然。
突然,妇人如梦初醒,“上次那群黑衣人把我们带走,那个领头的把我们赶出医院,还说以后出现在医院最好不要让他们看到我们,我和孩子他爸吓得没敢再来,会不会是”
“莫绍岩?”秦苒惊奇,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竟然真的把肖澜的爸爸告上了法院。
肖澜着急地问,“到底怎么了?”
秦苒将上次在肝胆内科实习时,遇到肖澜爸爸的事讲了一遍。
“你的脚是我爸推了你受伤的?”肖澜震惊,“他!他怎么能这样!”
“我现在已经好了,”秦苒想这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关键的是你爸爸怎么办?”
“让他在里面待几天,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罪,关个十天半月就出来了,”肖澜可没有好脾气,她爸是什么样的人,她一清二楚。
“澜澜,你不嗯呢该这么狠心,他是你爸爸,快想想办法就救救他,”肖澜的母亲请求道:“他是老实人,没犯过法,也没做过坏事,怎么能进警察局呢?你让他回村以后老脸往哪搁?”
“他还有脸吗?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村里人有几个说过他的好?”肖澜不想卖母亲的帐,“拿自己的女儿贴补自己的儿子,我还没毕业就存催我回家和隔壁村的李二傻结婚,他不就是看人家李家有钱,图彩礼钱吗?他的小算盘村里人有几个看好他?”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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