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好奇地问,“你上解剖课的时候没遇到这种相似的经历?”
“不知道,”钟致丞否定,“我第一次动刀是在活人身上,当时的要求就一个,以最快的速度取下他的肾脏。”
秦苒吓了一跳,不应该是先在干尸身上学解剖的吗?
“现在的医学生见点东西就大惊小怪,像没见过世面一样,”钟致丞第一次点评他们现在的学生,“纪康那届学生估计是最后一批好合格的医学生。”
回想钟致丞的话,秦苒反思了自己。
他说得对,包括自己在内的无数医学生,已经不够格成为医学生。
兔子死了发说说朋友圈,青蛙死了发说说朋友圈,老鼠死了也是发说说朋友圈。
如果真的想让小动物死的有价值,就别拿着泛滥的同情心在朋友圈博关注,不如踏踏实实,老老实实把实验做好。
处死小动物都不忘拍照,嘴里说同情,谁信!
“你在枝大的时候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钟致丞回身问身后的秦苒,“一个学生被关在解剖楼的故事。”
学生被关在解剖楼?
秦苒仔细回忆,“在学校流传最广的除了郑学长的笔记,还有一个就是那个被关解剖楼的事。”
只不过,秦苒听到的,都是各种被添油加醋的版本。
比如什么,那个学生因为没有在晚上封楼之前出来,在解剖楼呆了一夜,然后不知所踪。
还有什么,那个学生出来第二天就退学了。
还有传他最后得了精神病,在解剖楼楼顶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