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杜陌优偶有一顿,“嘘,睡觉,睡醒了小言言就会来了,”她语气轻柔,嘴角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儿子若有所思。
接着,她哼唱着小调将宗奕哄睡着,又将手里的画放在自己的包中收好,拉着秦苒小心的从休息室出来。
“杜老师,小奕问了好几次小言言的事,她是出院了吗?”宗奕问过她很多次关于小言言的事,秦苒推断出小言言是个小患者,但听小奕说法,秦苒觉得小言言的病并非那样简单。
“别叫我杜老师了,和阿丞一样叫姐吧,”杜陌优叹口气,带着秦苒走出医生办公室,“小言言已经走了,是个小女生,小奕和他爸爸去旅游第一天走的,急性白血病,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杜陌优看向秦苒,“孩子是一个家的中心,我也是有了小奕以后才体会到这种感觉。”
“不觉得责任很重吗?”秦苒问。
“当然重啊,但是所有责任在孩子面前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你看着他一步步学会走路,从牙牙学语到学会叫爸爸妈妈,真的会觉得是老天的馈赠,”杜陌优一脸幸福的表情。
然而这并不能刺激到秦苒什么,“或许每个人体验不一样吧,并不是所有父母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老天的馈赠。”
就如她,如果没有她,秦正华或许有更美好的生活,也不用为了她,守在漫山县那样一个永无出头之日的地方。
离开秦苒的秦正华高升了,有漂亮的妻子,聪慧的女儿,和睦的家庭,秦苒就是扎眼的存在,她也并不觉得她能成为秦正华的馈赠。
“你没当过父母怎么会知道这种心情,想知道答案的话赶紧和钟致丞生一个。阿丞他也不小了,政和他一样大的时候小奕都两岁了。”
秦苒摇摇头,“暂时没这个打算,我还没毕业。”
“也是,我只想着阿丞了,你才23还太早。”
两人又絮叨一会儿,秦苒在儿科又转了一圈,看到那些陪孩子来看病的家长们,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每一个人的眼里都好像有特别的光,很明亮,很温暖。
下午回家,秦苒去了超市,添置了些厨房里的东西,又买了一些本省的特色零嘴。
凌佳然的妈妈没有打来电话,秦苒反给凌佳然拨过去,过了很久凌佳然才接。
接到电话,秦苒隐隐的听到几声啜泣,她感觉不妙,连忙问“然然,怎么了?”
秦苒问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隐隐约约仍然有啜泣声传来,秦苒又问,“然然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别吓我。”
电话那端,“碰”一声,门被用力甩开的声音。
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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