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莫绍岩上来时,带着满身的烟气,秦苒呛得直咳嗽。
摇下窗户,莫绍岩对久泽说,“去那个地方。”
“是,”九泽启动车,方向盘一转,车上了马路。
在停下的时候,秦苒被带到了一处荒凉的地方,两边都是杂草,只有一条已经荒废很久的柏油马路将杂草分成两部分。
杂草已经长过人高,有没有莫绍岩高秦苒不知道,但肯定是比自己高。
在荒草丛生中,她音乐可以见到被拆掉的房屋的断壁残垣,废弃的砖块,夹杂着钢筋的建工废物。
“这是?”秦苒细细思索,好像有点印象,但她却想不起来。
“那家福利院旧址,”莫绍岩站在路边,望着一望无际的杂草林。
当时这里还是一排矮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荒芜。
她的确和姥姥来过这里,不过是很小的很时候,这里离陶镇有点远,所以她不常来。
“能想起些什么吗?”莫绍岩问。
秦苒摇摇头,她实在没什么记忆。
“陶镇有一年发洪水,你有印象吗?”莫绍岩转换了思路,企图开发秦苒的大脑。
秦苒冥想一会儿,“有印象。”
“知道发洪水的原因吗?”
秦苒摇头。
“有家工厂有毒物质泄露,政府抢险,为了尽快排污,开了陶镇那条河上游的大坝,就是你家门前可以看到的那条河。”
“竟然有这种事?”秦苒难以置信。
“我差点在那场大水里溺死,也不知道是谁救下我,醒来后我忘了自己的父母,被他们送到这里。福利院搬去漫山县县城的那天,我被养父收养。”
这就是莫绍岩的故事,说不上离奇,却透着一股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