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学了,”温小飞忧虑地说,“婉儿生病了,我得带她去看病。”
“病了?怎么啦?带到村卫生室去看看。”爷爷听说冷小婉生病了,十分关心。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受凉热了。”温小飞说。
“噢,那不怕,吃点退烧的药或打一针就行了,再不行就挂点水,没事儿的。”爷爷听说是受凉,放下心来。
他哪里知道,即使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对冷小婉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考验。
温小飞很清楚这一点,却不能和爷爷说,他甚至不敢太过忧虑,就尽量显得平淡地说:“爷爷,我把饭端那边吃,婉儿说她头有些晕。”
“行,随你,反正不上学,也无所谓早晚了,”爷爷道,“我帮你拿点。”他留了些够自己吃的,剩下的全让温小飞拿走。
于是,祖孙俩把早饭端到了温小飞家的厨房里。
“小婉呢?”爷爷把菜放在桌上问,“还没起来吗?”
“起来了,在我床上躺着呢,我让他量体温的。”温小飞说。
“家里有退烧药吗?”爷爷问。
“有的。”温小飞说,“只是不知过期没有。”
“不行就打针、挂水。”爷爷道。他朝堂屋看了看,然后就走了。
温小飞来到卧室门口,对着里面说道:“婉儿妹妹,温度计拿出来了吗?如果还没拿,现在就拿出来吧,我要进去看了。”
“好了。”冷小婉在里面应道。
温小飞推开门进了卧室,只见冷小婉仰靠床头,眼睛微闭着,并不看他。温小飞走到近前,拿过温度计一看,大吃一惊,惊叫道:“呀,都快38度半了,这么高的热,怪不得你路都走不动!”
冷小婉并不懂得什么多少度不多少度的,只知道自己确实烧得厉害。
温小飞收起温度计,心想怎么办呢?到卫生室打针,她肯定接受不了,村卫生室医生是男的,她手都不给人碰一下,何况打针要打在屁股上呢?那还不如要了她的命呢,要不问她能不能接受挂水的方式吧。
于是,他把挂水治病的方式讲给冷小婉听,说只要接触手就行了,问她愿意不愿意挂水。
“没有药吗?给我抓点药吧。”冷小婉说,“以前一受风寒,都是服药的。”
至于挂水是怎么一回事,要捋胳膊卷袖子,还要扎针,却又不是针灸,冷小婉被温小飞说得一头雾水。她不理解,也不想尝试。她根本不问来看病的人是男是女,因为在她的意识里,郎中都是男的。
“那好吧,我先给你吃点药试试,两三个小时热不下去的话,就必须挂水。”温小飞说,“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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