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陪护。在江涛等人来之前,他们见沈旺、王峰与李齐一直说着打打杀杀的,不知是哪里来的黑社会,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所以都不怎么敢言语,病房内的气氛一直压抑。
“你说的也对,他妈了爸子的,我那天就是鬼使的,他叫我过去,我就过去了。”李齐后悔莫及。
其实哪里有鬼?他根本就是逞能,想在牛大壮面前摆谱,意思是我李齐不怕你。他到牛大壮的那一桌上,有一种只身闯虎穴的大无畏气势,有一种单刀赴会的英雄气概。
“到底谁先动的手?”江涛问。
李齐想了想,又骂了一句娘才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是同时动手的。”
“怎么可能同时动手?还心有灵犀啊?”王峰插了一句,“肯定是牛大壮先动的手,那狗日的就是欺人太甚!”
“也不知道是谁砸的?”江涛又问。
“那哪知道?那桌上除了牛大壮我都不认识,我抱住一个人,想把他揉倒,有人就给了我一下,我感到一阵巨疼,就倒下了。”李齐回忆着说,“不知道是我抱住的人砸的,还是别人砸的,管他呢,反正牛大壮先和我打的,别人都是帮他的,我就认准是他砸的。”
温小飞问:“齐子,缝了多少针?”
“十八针,我没让打麻药,疼我也受过来了,他妈了爸子的,十八针,我要还牛大壮八十针!”李齐咬牙切齿地说。
别说他还真有种,真没让护士打麻药,医生一针一针缝时,差不多自己都能感到疼,而李齐硬是牙咬着挺过来了。所以说到没打麻药,他语气中不乏自豪之情。
温小飞听了李齐的话,心里一沉,心想李齐复仇心这么重,看来和牛大壮免不了一场血战了。他很矛盾,一时理不清思绪,问过也就不说话了。
冷小婉跟在最后,她偷眼观瞧室内一切,见除了温小飞的这个朋友李齐外,里面还有两张床,各躺着一个人,一老一少,都有亲人在旁边相陪。
她听温小飞说过,现在奇怪病多,有很多什么“挨症”,一得上了就挨个了。此时她看这两个病人倒没见哪儿有伤,不知得了什么病,而看他们面色凝重,可能病得不轻,不知是不是什么“挨症”。她又见他们和李齐一样,上方都有一个小水瓶子,用一根透明的细管子通下来,绑在手面上。
温小飞曾经对冷小婉讲过挂水治疗,药水直接流入人的血液。此时冷小婉想,那次自己热时,温小飞就差点让医生来给自己挂水呢,大概就是这个了,奇怪的是,那瓶子里就是个清水儿呀,能治好人的病吗?
冷小婉不知道药已经溶解在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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