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呼奴使婢,赵秀儿也早不做农活了,可到底不如宫妃养尊处优,被卫敬容软玉一样的手包裹着,只觉无地自容,抽泣一声,差点儿要哭。
赵太后一把把她拉到身边来,倒把卫敬容挤到一边:“有我在,哪个敢欺负你,我都许了你当贵妃作娘娘的,你还哭什么。”
好容易哄好了赵太后,卫敬容自然又没落着好,才出寿康宫,徐充容便目中含泪,卫敬容自然要宽慰她两句,跟着杨妃也闹起来,卫敬容叹息一声:“我的话都没用,何况你们呢,只等陛下来定夺就是。”
卫善在自己屋里还真没多少享乐的心思,要么就是看弘文馆里抄出来的奏疏,要么就是看前朝留下的史料,袁礼贤上书请修前朝史,把散落的重又归拢起来,点文渊阁里的几个翰林学士一并参与此事。
既是袁礼贤点出来的,那便都是饱学之士,卫善正看这几位的文稿,对应着职务来看,一刻都不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