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对不起,是我不对,当时看你攻击小六子,我心里太着急了……再说了,你为什么打扮得跟我们要找的蒙面人一模一样?他那身黑袍红巾,不是闾山教的打扮吗?”
“哦?看来你们早就见过他了。”
听陈国生话说到这儿,燕七脸上的神情严肃了起来,白薇见状,赶忙问道:“你也知道那个蒙面人?”
“当然了,这几个月我没少跟他过招,那人可不简单,有点道行……”
“他是什么人?”白薇又问。
燕七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因为他亲自出动时向来都是用红巾蒙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们所说不错,他确实是闾山教的弟子,只不过闾山教向来行事神秘,我们天诛府曾试图和闾山教取得联系,以便确认此人真实身份,但都没得到回应;还有,今晚你们遇到的那条钱串子,就是他饲养出来的,这人已经在扬州作案两年有余,至少指挥那些钱串子害过六七十人……”
“六,六七十人?”陈国生听完一惊,忙又问道:“这怎么可能,不是二十余起案件吗?”
“二十余起?你这数据是从市局弄来的吧?”燕七笑道:“这只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部分数据而已,这凶手做过的案件远比这官方数据要多得多,而且,被他残害的可不光是城里的居民,两年来,九州镇抚司连续派来四名镇抚使到扬州来查这案子,都神秘失踪了,我是第五个,大约四个月前才刚被派来的……”
听燕七话说完这些,白薇又问道:“燕七,既然你也知道我们不是坏人,那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说到这儿,白薇扭头看向陈国生、老四我们三人,眼光突然变得凌厉凶狠,吓得我们三个浑身不由地一哆嗦,只觉得后脊梁骨一阵发寒。
只见白薇紧咬牙关,那神情恨不得要把我们仨生吞活剥一眼,随后从牙缝里又挤出一句话来——
“包括这仨傻子今晚做的好事儿,我也想原原本本的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