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神,只一迟疑,竟未第一时间去汇报外面有人偷听,只怕得罪了你这人曹官,结果被你在外面偷听了不少去……”
“原来是这样啊……”
我恍然大悟,笑道:“那你说,我要是下去找他们要保护费,他们能给不?”
“你少在这儿贫嘴,说正事儿呢!”毛道长气得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赶忙赔笑,回归正题,又问道:“那咱就继续说正事儿!那庚辰到底厉害在哪儿?毛道长,难道连你也怕他不成?”
“我倒不是怕,但如今可由不得咱肆无忌惮的冲动……”
毛道长皱了皱眉,提及庚辰,脸色阴沉了下来,又接着道:“自打这庚辰进入四海湖山庄的第一天始,我就在悄悄观察他,这人确实不简单,一直都没怎么展露自己的术法,却足以立于不败之地,实力深不可测。其实若是在平时,我还真想像司马烈这小子一样,直接去找他较量较量……”
毛道长话说到这儿,司马烈羞得满脸通红,碍于自己一场惨败,低着头哪儿敢说话。
毛道长却又摇了摇头道:“可是如今不行,这四海湖山庄乃天诛府重地,不单地下的六甲山庄遗址极其重要,山庄里天诛府成员及考生们的安危也不得不多加考虑,真要是使出全力动起手来,只怕会伤及旁人,而且胜算堪忧……”
听到这话我赶忙又问:“毛道长,您觉得自己打不过他?当今驱魔界里,能打得过您老的高手我可还没见过几个,就连宋学士、罗刹女那种高手,在您面前也是分分钟的事儿,您怕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