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大的刺激吓疯了之外,还得软骨病了……”
“也就是,这三十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一直都是,”牛德贵叹道:“可她不管变成什么样,终究都是被我给害的,我也不能把她扔下不管不是,三十年了,我就这么一路伺候过来的,哎,没办法,谁叫她得了这病呢……”
牛德贵话到这儿,端起酒盅来就一饮而尽,二傻子也馋坏了,滋咂一口酒吧嗒一口菜的吃了起来,我倒是没着急,两人吃喝时我仍面带笑意地盯着那正在吃鸡蛋的老太太看。
牛德贵一眼就现我的举动,又喝了口酒,就问我:“年轻人,我现你咋一进门开始就盯着我家老婆子看?难不成这疯病你会治咋的?”
“您可算是到点子上了,”听到牛德贵这话,我端起酒杯来就一饮而尽,又朝老人嘿嘿笑着:“牛大爷,实话不瞒您,其实我就是一大夫,而且专供的就是疯病这一块儿!”
“真的?”
听到这话,牛德贵和二傻子脸上立刻露出一副惊喜,我虽是信口胡诌,但未免被人看出破绽来,当即又一拍胸脯笑着道:“当然是真的,我这回要上山啊,其实就是为了到鸡冠山上去采药,我听这边山里有些很珍贵的药草,打算采回去入药用,没想到这还没上山呢,就先遇见你们二位了,这不是缘分还能是什么?来,咱爷儿仨走一个!”
我边边给三个酒盅倒满就,端起来就又是一杯,喝完一抹嘴,牛德贵面带笑颜地:“我,大兄弟啊,你真是疯病大夫的话,能不能给我家老婆子看看?我们这儿离医院远,就算近,我也去不起呀,你给看看,万一还有救呢?”
牛德贵话刚到这儿,一阵咯咯地笑声却从炕里传了出来,我们循声一看,正在笑的是那趴在炕上吃鸡蛋的老太太,边笑边头也不回地颤颤巍巍道:“他治不好,啥病大夫都没用,治不好……”
听到这话,牛德贵立刻指着老太太激动地道:“大兄弟你看见没?她疯是疯了,可隔三差五就跟现在似的,还能突然蹦出几句清醒的话来!大兄弟,大夫,您就给看看吧,行不?”
“牛大爷您别着急,我这不就是为了大妈这疯病来的嘛!”
话到这儿,我从随身带来的登山包里掏出了一捆绳子来,递给牛德贵:“大爷,这病能不能治的放一边,我总得先好好给大妈检查检查才行,可大妈这爬来爬去的,碍事,不如您劝劝大妈,咱先给她绑上免得乱动,我检查完了,咱再给大妈松开想辙,您看咋样?”
“行行行,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牛德贵完拿着绳子就朝老太太走了过去,拍着老太太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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