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
我心里一惊,虽不知道这老头子是怎么回事,但第一反应就是趁机一把攥住他刺来的剑锋往旁边一偏,趁机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另一手攥了半天的拳头,猛然间就朝张鸿儒脸颊上砸了过去……
‘啪’地一声,拳头赫然结结实实砸在张鸿儒的脸上,张鸿儒一声闷哼飞向一旁,伴随着嘴里喷出的鲜血,甚至飞出了两颗牙来,旋即‘噗通’一声撞在墙上翻倒在地,想爬都爬不起来了……
我紧绷的心弦总算松缓了些,身子一斜也狼狈倒地,临倒下时拼劲力气用脚一挑,一脚就把那一直旋转不停的落千魂‘啪嗒’一声踢倒在地,脑子里的痛楚和晕眩总算开始渐渐减轻……消失……
“这,这不可能……我的身体怎么会……”
也是怪了,倒在地上的张鸿儒脸上一阵惊愕,时不时幅度挣扎两下手脚,竟显得极其的不自然,就像身体快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似的……
而就在这时,一阵有气无力地甜甜笑声却从背后传来,听到声音我连忙又趴在地上回头一看,就见趴在地上的白薇正挣扎着站起身来……
“怎么可能……你明明已经……已经……”
一见白薇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张鸿儒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时却见白薇一弯腰,从地上那一摞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的黄纸之上,竟捏起个同样被鲜血浸透的纸人来……
那纸人也是用黄纸叠成的,而白薇拿起纸人时顺着纸人的脖子一捋,竟若有似无地捋出一根亮晶晶的鱼线来……
“这,这是……”
张鸿儒大惊失色,却听白薇摇晃着手里的鱼线轻轻笑道:“张老,您利用火燕集团的邪术修行,确实是让道行加深了不少,晚辈佩服。可老了终究是老了,不管再怎么修,您还是眼花了,我刚刚打出那只纸鹤时,您竟没注意到我在纸鹤的尾巴上偷偷栓了一根鱼线,并且趁机用另一只手偷偷叠了个纸人藏了起来……”
白薇话到这儿,张鸿儒的脸色已是一片苍白,紧咬牙关恶狠狠道:“我以为你刚刚是在全力解除自己身上的咒,以免被我控制,没想到我竟猜错了……”